聽見南嘉的話,楚鈺也并未多問,點頭答應(yīng):“日后,便早起一些,來同我一起晨練吧。”
“嗯?!?
南嘉可不是任人欺負,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幾次三番這樣挑釁,南嘉之前只覺得,事情弄清楚,給了教訓(xùn)便好。
可如今看來,卻并非是這樣,有的人,你適當?shù)木妫粫蔀樗摧p你的理由。
之前沒有動大伯手里的那點生意,便是覺得,那總歸是寧老太和寧老爹的。
只不過既然大伯不肯領(lǐng)情,那南嘉自然不會再客氣。
同自己手下的鋪子說明白了,日后凡事與大伯有關(guān)的生意,只要不虧錢,都要搶過來。
大伯本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子,鋪子里的賬本都是請專門的人核算,自然應(yīng)對不了。
況且南嘉找麻煩都是在明面上,也不掩飾,絲毫不擔(dān)心寧老爹看見了是如何想的。
自然,大伯即便是告狀也沒有什么用處了。
“爹,您瞧瞧南嘉的這個做派。”應(yīng)對不了南嘉,大伯便想著法子讓寧老爹對南嘉厭惡。
“即便是有什么誤會的,都是一家人,也不能如此,家里的這些鋪子生意,如今都被她針對,看樣子,這是真的一點也不把咱們當做是自家人了?!?
他話說的挑撥,有意抓著那日木春蘭說出要斷交的話來堵著寧老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