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慎之覺得這個妹妹,倒是挺懂女人。
不由得對她高看兩眼。
他問:“你喜歡男人怎么追你?”
元瑾之聳聳肩,“我只喜歡我追的,追我的統(tǒng)統(tǒng)不喜歡?!?
元慎之道:“不愧是我妹妹,跟哥哥一樣。說實話,你喜歡舟舟還是沈天予?”
元瑾之腦中浮現(xiàn)出那個對她極其冷漠的男人,那個叫顧近舟的英俊男子,心中不由得咚咚快跳了幾下。
喜歡他嗎?
應(yīng)該有喜歡吧。
他激起了她強(qiáng)烈的征服欲。
可是他太冷了,總是拒她于千里之外。
至于沈天予,她沒見過他的面,對他更多的是好奇,濃烈的好奇心。
她將手肘搭到元慎之肩上,自我嘲弄一笑,“這倆男人,我可能一個都追不上。追個三五年,追乏了,就隨便拽一個差不多的嫁了?!?
元慎之舉起筷子對天發(fā)誓:“我,元慎之,此生非蘇驚語不娶!”
元瑾之飛眼瞥他,笑他太自負(fù)。
吃完飯后,元瑾之去車?yán)锶×耸O碌亩Y品,去探望小叔元崢和顧傲霆。
入門后才知,元崢去蘇驚語家了,家中只有顧傲霆和傭人。
元瑾之倒是和誰都能聊得來,便陪著顧傲霆聊國家大事,聊國際大事,聊戰(zhàn)爭,聊經(jīng)濟(jì)走向,經(jīng)濟(jì)重心,趁機(jī)等元崢回來。
元崢此時正在沈天予的房間。
他將手中提著的兩只琥珀色酒瓶,放到靠墻的壁柜上,說:“天予,這是我外公早年間得來的,一直和其他酒窖在地下,沒人動。聽說獨孤叔叔前些年為阿恪哥改命,傷了陽氣,這酒可以補(bǔ)陽氣。如果獨孤叔叔不嫌棄,你拿去給他飲用或者泡澡吧。需要的話,我那里還有。”
沈天予沒打開看,只聞氣味,便知那是虎脛骨酒。
早年間那種大型貓科生物不禁捕。
沈天予微抬下頷,指指靠墻的沙發(fā),道:“坐?!?
元崢淡然一笑,“不坐了,聽說你回家了,我來看看你?!?
沈天予淡嗯一聲。
元崢說:“我下樓去看看驚語?!?
沈天予惜字如金,“好?!?
元崢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拉開門。
剛踏出去半步,身后傳來沈天予清冷的聲音,“我妹命犯桃花,身邊會有很多男人。但是她出生起,命格便被我?guī)煾覆贾眠^,我們師徒無法預(yù)測她的正緣。如果真要選一個,我希望是你?!?
元崢不由得心頭一暖。
他回眸,望著沈天予那張冷若冰霜又俊美無比的臉,暗道,誰說這孩子冷情?
他心里熱著呢。
只是懶得與人周旋罷了。
元崢微微一笑,語氣堅定道:“如果我日后能娶小驚語,一定會全心全意地愛她,把她看得比我的性命還重要?!?
沈天予頷首,仍舊簡意賅,“我信?!?
元崢忽然想起什么,說:“顧爺爺已經(jīng)年邁,老是念叨你,你抽空去看看他吧?!?
沈天予道:“我命格特殊,少見我,對他好。”
元崢微微點一頭,朝電梯廳走去。
沈天予目光隔著門落在他身上,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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