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好像是這樣。
也是科舉之后,秋家勢頭才扶搖直上,更在后續(xù)有了面見太后的機會。
如此只要等科舉之后,便可知曉一切,不過,這一世和上一世難免有出入,為了避免某些東西發(fā)生細小變化,她還是得防范于未然才行。
講到這兒秋清染輕咳了兩聲,“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了,太后既然準許我們科考,那父親讓你們誰去啊?”
秋清染看向秋鶴庭,秋鶴庭直搖頭,“別看我,我可不去啊,我跟爹說了的,要我去讀書,我寧可去死,所以這事兒落不到我頭上?!?
眾人看向秋凌河,秋凌河苦澀的笑笑,“我恐怕也不行?!?
“怎的?大哥哥也不愛讀書,不應該呀,哥哥博學多才,去科考是最正確的選擇。”
秋鶴庭湊上來,“你還不知道吧?你大哥哥成親了,你那小外甥都要出來了!”
秋清染清亮的眼眸瞪大,閃出異樣的光芒,“小外甥,哎呦,我怎么把這事兒忘記了!”
上一世說跟秋家斷絕關系,就跟秋家斷絕關系了。
以至于后面秋家的消息都是靠胭脂出去打聽才得到的。
仔細想想,好像大哥哥有孩子的事情,就這兩個月后。
事情這般緊急,難怪大哥哥不愿去科舉。
“那嫂子在哪兒呢?大哥哥怎么不帶我去見一見?”
“這……”
“誰要見我呀?”眾人正說著,一個穿著黃衣的大肚女子緩緩而來。
嫻靜的長相,溫婉的氣質(zhì),一進門,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秋凌河急速上前將人扶住,“云兒,你怎么來了,你這身子骨弱,大夫不是讓你多歇歇嘛?你怎么出來了?”
“小妹回來兩天了,我要是再不過來看一看,豈不是不懂規(guī)矩了?!?
說著,女子深邃的瞳眸落在秋清染身上,臉上肉眼可見的燃起一抹喜色,
“你便是小妹吧,我聽你大哥哥經(jīng)常提起你,聽說你不僅生意做的好,還長得漂亮,我一早就想來見一見了,今日一見,果然氣質(zhì)非凡!”
“嫂嫂,你謬贊了?!?
秋清染羞的低下頭,對面兒看見對方眼中的打壓和沉思。
抬頭時,李云兒已經(jīng)抓住她的手,“什么謬贊,我所說句句屬實。
來來來,告訴嫂子,這次回家你要在家里待幾天呀?什么時候走啊,我馬上幫你將屋子捯飭,好,保證你在屋子里住的是舒舒服服,自自在在?!?
是她的錯覺嗎,她才回來,怎么嫂子這話說的像是要趕她走似的。
秋清染微皺眉頭,低想著,轉(zhuǎn)頭便聽見秋鶴庭不耐煩的聲音,“行了,妹妹才剛回來呢,還不著急走,嫂子,你要是沒什么事兒,還是回去歇息吧!”
“我話還沒說完呢,妹妹,離開了婆家過的還好嗎,說實話你與劉煬的事情到底是兩夫妻的事兒,何必搞得人盡皆知,你這般未免有些……”
“云兒!”話還沒有說完,秋凌河一聲怒喝,便將李云兒嘴里的話止住。
李云兒氣勢洶洶的看向秋凌河,對方卻像是沒看到一般,朝秋清染抱歉的笑了笑,
“我記得還有事兒,就先帶你嫂子走了,鶴庭,好生照顧著妹妹?!?
不由分說的,秋凌河帶著李云兒離去。
秋鶴庭在李云兒身后罵罵咧咧的吐著口水,秋清染拉了拉他的衣袖,“你這是作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