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可這讓風歐更不舒服。
現(xiàn)在的她完全戴著一副假面具,笑容是假的,心也是假的,而他最憎惡的就是虛假,難以面對。
想到以后一輩子都要和一個戴著假面具的女人一起生活,風歐便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反胃。
“你拿主意就好。”他冷淡地說完,覺得透不過氣,扯開領帶上樓。
“阿風,過來看看啊?!卑浊缗铝洲睂擂危φf道。
“我沒興趣。”風歐上樓。
氣氛一度很尷尬。
白晴生硬地笑了笑,“最近他要忙公司,又要忙婚禮,太辛苦了,壓力大,你多擔待。”
彼此都知道這是假話,是場面話,卻又彼此只能配合著演戲。
“嗯,我知道的伯母,我也很心疼他這么累啊?!绷洲弊焐线@么說,心里卻反感地想著。他累什么累,婚禮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場獨角戲,忙前忙后,累死累活,他還一副她欠他的樣子。
剛才的態(tài)度越想越讓林薇來氣。
“伯母,我先上去看看他?!?
“好?!?
林薇一離開,白晴暗暗松了口氣。
這演戲太累了。
那天風歐回到家,突然提出要結婚,她就覺得不對勁,勸他審慎。可他心意已決,對方家世和姑娘都不錯,家里也就同意了,開始幫他們籌辦婚禮。
可是婚禮期越近,她的感覺就越不對。就好像是有人拿刀架在風歐脖子上,逼著他娶林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