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蘭湛安,你消息可屬實(shí)?”
冷冽的目光瞥了眼身旁光頭男子,那被稱為尊上的灰袍男子面色淡漠道。
“回尊上,有關(guān)鄧心碟的消息,是錦官城鄧家人走漏的,消息必定屬實(shí)?!?
名為基蘭湛安的光頭男子肅然回答,目光滿是敬畏和忌憚。
“鄧家走漏的?這么說,錦官城鄧家,有我天竺的走狗?”
灰袍男子意味深長道。
“不錯,此人乃是鄧心碟的堂弟,名為鄧山河?!?
“在鄧家。”
“鄧心虞和鄧心碟權(quán)勢滔天,鎮(zhèn)南王有意將下任郡王之位,傳給鄧心虞。”
“那鄧山河不滿鄧家女流為王。”
“便暗中和我天竺聯(lián)系……想取代鄧心碟姐妹,執(zhí)掌鄧家?!?
基蘭湛安如實(shí)將鄧家之事告知灰袍男子。
“鄧山河?”
“呵呵,倒是個識趣的小家伙?!?
“等鄧心碟死后,本尊自會扶持他執(zhí)掌鄧家。”
這般說著,那灰袍男子又想到了什么,他臉色不由一寒,“對了,基蘭湛安,當(dāng)初在玉鼎雪山,那斬殺羅迦南文之人,你可有眉目了?”
“目前還沒有?!?
湛安苦澀搖頭。
當(dāng)初天竺國的羅迦南文六人,降臨九州玉鼎山,想暗中劫殺鄧心碟。
結(jié)果……
鄧心碟沒死,但羅迦南文六人,卻全部身隕玉鼎雪山,實(shí)在太過蹊蹺。
因?yàn)榘凑仗祗脟暗恼{(diào)查。
鄧心碟身邊,并無能抗衡羅迦南文六人的武道宗師。
“廢物!距離羅迦南文六人身死,已經(jīng)過去兩天!”
“你們天竺摩伏教,就是這么辦事的?”
‘啪’的一耳光抽在基蘭湛安臉上,那灰袍男子的目光,帶著不悅和陰森。
噗通一聲。
基蘭湛安捂著臉,他膽戰(zhàn)心驚地跪在灰袍男子面前,然后低聲下氣道,“尊上息怒,尊上息怒。”
“九州畢竟是古之大國?!?
“便是我天竺摩伏教,也不敢在九州太過招搖?!?
“不過尊上放心?!?
“三十日內(nèi),我基蘭湛安勢必會查出殺死羅迦南文的真兇。”
說到最后,基蘭湛安的聲音,更帶著幾分信誓旦旦。
“三十日?”
淡漠的目光瞥了眼基蘭湛安,灰袍男子一臉不耐道,“三十日太久,基蘭湛安,本尊只給你十日?!?
“若十日內(nèi)?!?
“你不能給本尊一個滿意的答復(fù),那你便去陪羅迦南文吧?!?
“我天竺,不養(yǎng)閑人?!?
“這……屬下明白?!甭牭绞罩?,基蘭湛安心生緊迫感,可他卻不敢忤逆眼前的灰袍男子。
畢竟。
此人可是天竺因陀羅教的高層。真正立足神話至尊境的傳奇人物!
……
與此同時。
月光燈會中。
“蘇哥哥,你看漣漪戴這個手鏈好看么?”
一處簡陋的攤位前,袁清漪拿起一串檀木手串戴在手腕上,她含笑詢問蘇文。
月光下。
袁清漪的笑,猶如春風(fēng)拂面,迷人心魄,又好似嬌花初綻,令人神往。
“好看?!?
看著和記憶中截然不同的袁清漪,蘇文認(rèn)真點(diǎn)頭。
“那我和蘇哥哥各帶一串這樣的手鏈好不好?”
袁清漪看似在詢問,可她已經(jīng)不由分說,將一串檀木手鏈,戴在蘇文手腕上。
“姑娘真是好眼光,這串檀木手鏈,乃是我從月老廟求來的菩提紅繩。如今就剩最后兩串了?!?
“無論男女,戴在身上,都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