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就是以前鬧過不少矛盾,離婚了才一別兩寬,讓安書記您笑話了?!标惣涯菁泵u搖頭,岔開話題,帶著些深意,嬌滴滴道:“安書記,兩地分居辛苦,我們招待所要負責(zé)讓您身心舒適的投入工作,您要是有啥需要傾吐的,盡管把苦水倒給我,這樣的話,人和心理都輕松些,也能用飽滿的熱情為咱們長樂縣人民服務(wù)?!?
安江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陳佳妮口中的傾吐和苦水是啥意思。
尤其是看著那含羞帶怯的嬌媚目光,他心中更是蕩漾,知道這就是擺在面前的一盤菜,筷子都已經(jīng)遞到了他手里,只要想,隨時能叨一筷子。
老實說,若說心里不蕩漾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陳佳妮如今腳踝受著傷,要是他在干點什么,那也太不人道了。
“哈哈,佳妮所長你陪我聊聊天,我就覺得心里舒暢多了,你腳受了傷,情況也不好,改日改日?!毕氲竭@里,安江笑著擺了擺手。
陳佳妮聽到這話,雖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感動。
安書記還是憐香惜玉的,知道她受了傷,不愿再折騰。
“嗯,安書記,我好多了,你幫我把褲襪穿上,我先回去了。”
陳佳妮嬌媚的點點頭,向安江道。
安江笑呵呵點頭,便幫陳佳妮把褲襪套上,然后扶著她送到了門口,只是陳佳妮腿瘸了也不老實,身體緊緊貼著他,屁股都快抵到腰上了,而且一扭一扭的,還故意帶球打手。
“這女人!”
安江看著那嬌媚的背影,心里火氣升騰,待她走出走廊后,便拿出手機,給高玉蘭撥了個電話,讓她放一浴缸熱水。
安書記很上火,需要有人滅滅火。
高玉蘭自是欣然允下,哼著小曲忙碌起來,點了精油蠟燭,還灑了玫瑰花瓣。
“這安書記,也不正經(jīng)老實,沒一個好人。”
電梯口,陳佳妮想到安江剛剛也不老實,趁著她貼上,故意頂?shù)膭幼鳎晤a紅撲撲的。
叮鈴鈴……
而在這時,陳佳妮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拿起看到號碼,急忙接通,放到耳邊,恭敬道:“領(lǐng)導(dǎo)。”
“在哪兒呢?來我房間一趟?!辩娞斓撟眭铬傅穆曇羲查g傳來。
陳佳妮急忙道:“書記,我腿剛剛不小心崴了,這會兒正要去醫(yī)院看呢?!?
“你是腿崴了,又不是那里崴了,活動活動,通經(jīng)活絡(luò)?!辩娞斓摬粷M的冷哼道。
陳佳妮聽著這冷冰冰的話,心里一陣失落,陪笑道:“書記……”
“滾上來。”鐘天祿直接打斷,冷冷道。
“我馬上來。”陳佳妮慌忙道,但臉上滿是凄慘的笑容。
鐘天祿立刻掛斷電話。
陳佳妮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888房間門口,敲開門后,鐘天祿一把掐住陳佳妮的脖頸拖進了房間,一耳光甩過去,將她抽翻在地后,酒氣沖天的冷冷喝問道:
“臭婆娘,推三阻四的,你想干什么?我給你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