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辛苦鄒書記了。”安江微笑頷首。
鄒明義擺了擺手。
心累!
他這個縣委書記,哪有一點兒土皇帝的樣子,活脫一個安江的傳聲筒,提線木偶。
“唐龍現(xiàn)在在干什么?”安江輕笑一聲,繼而看著李國平,笑問道。
李國平急忙道:“態(tài)度很囂張,一直在問我們要煙抽,要我們放了他?!?
“狂妄!”安江冷哼一聲,然后向鄒明義道:“鄒書記,我可以由許局和國平同志陪同,去見見這個罪魁禍首吧?”
“一起去吧?!编u明義點點頭。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審訊室。
“喲呵,大陣仗??!縣委書記、縣長、公安局長、管委會主任、派出所所長,全都到了,夠看得起我唐龍的!”
“安主任,看你這活蹦亂跳的,看來那個炮仗的效果不怎么樣嘛!既然人沒事,那不如把我放了?”
唐龍一看到安江,立刻身體往椅子上一靠,玩味嘲弄的看著安江,笑吟吟道。
在他想來,安江這些人過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替他頂罪的人已經(jīng)來了。
安江嘲弄的看了唐龍一眼,也不搭理他,而是轉(zhuǎn)頭看著鄒明義,笑瞇瞇道:“鄒書記,國平同志還真是沒說錯,這位唐總當真不是一般的囂張,簡直是把法律視作了兒戲!”
話說出口時,安江心中也是嘲笑連連。
唐龍之所以完蛋的這么迅速。
其實,他的布局籌謀只占一小半而已。
唐龍自身的狂妄自大、喪心病狂,連帶著手下也跟著養(yǎng)成了那種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覺得天塌下來都有人幫他們頂上的原因,占了一大半。
唐龍但凡再謹慎低調(diào)一點點,包工頭和工人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
哪怕是安江想對付唐龍,這條龍也會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難以抓住。
但現(xiàn)在,滿身鱗甲,腦袋長犄角,到處是破綻,想要縛龍,自然是得心應手。
鄒明義悶哼一聲。
他壓根懶得來看唐龍。
在他看來,安江此刻受唐龍的奚落,純粹是自找的。
“鄒書記,息怒?!卑步鹱鲟u明義是因為被唐龍激怒的模樣,寬慰一句,然后目光冷冽的望著唐龍,語調(diào)陡然拔高,沉聲呵斥道:“唐龍,你給我放老實點!告訴你,你的那些臟事都已經(jīng)事發(fā)了!”
“別以為你頭上有保護傘,就能夠胡作非為、肆無忌憚!”
“黨紀國法面前,容不得你們這些跳梁小丑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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