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蕾回過神來,見到打來電話的是紀天問,心跳莫名停了一拍。
她調(diào)整一下情緒,接通電話。
“蕾蕾,資金已經(jīng)到位,接下來需要你配合一下?!奔o天問說道。
孟蕾對于“蕾蕾”這個稱呼,已經(jīng)有所習(xí)慣,并沒有跟以往一樣覺得別扭,問道:“需要我怎么配合?”
“保持沉默就行?!奔o天問直道。
“好?!泵侠偎斓拇饝?yīng)下來,接著抿了抿粉唇,問道:“你不肯接受緣夢百分之四十的干股,應(yīng)該是不相信我能接下苗氏集團手上的蛋糕,能說說你不相信我的原因嗎?”
紀天問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蕾蕾,你覺得首飾是用來干嘛的?”
“當然是佩戴在身上的?!?
“不夠準確?!?
“那準確的說法是?”
“佩戴在身上,展示給別人看的?!?
孟蕾追問道:“所以呢?”
“所以你的設(shè)計,過于平庸了?!奔o天問一針見血道:“不能否認,你的設(shè)計有寓意、有內(nèi)涵,但空有內(nèi)涵沒用,你說的再怎么天花亂墜,也不是戴上之后就能升官發(fā)財?!?
頓了頓,紀天問又道:“就跟衣服一樣,你把圖案花紋,全設(shè)計到衣服里面,讓人沒辦法一眼看出來,那我干嘛不直接買件純色的,不帶圖案和花紋的?”
“有道理。”孟蕾緩緩點頭,說道:“看來是我當局者迷了,那我重新再把全系的首飾,重新設(shè)計一遍。”
紀天問輕笑一聲道:“孺子可教,沒讓我白費唾沫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