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又不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都踏馬快年近半百了,還整“不蒸饅頭爭口氣”那一套。
真就男人至死是少年嗎?
呂青松見老爸跟紀(jì)無庸談崩,此刻不禁開始后怕起來,顫聲道:“爸,紀(jì)無庸該不會把錄音公布,把我送進去,或者請殺手殺我吧?”
呂涼本就在氣頭上,此刻見到兒子的慫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沒腦子的蠢貨!”呂涼抬腳踹過去,罵道:“現(xiàn)在踏馬知道害怕了?你早干嘛去了!”
“我,我......”呂青松欲哭無淚。
他哪兒能想到,他自以為足夠謹(jǐn)慎,可柴溫茂居然還是給他錄了音。
但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晚了。
......
海邊別墅。
紀(jì)天問見到老爸掛斷電話,邁步走上前,詢問道:“爸,您打算跟呂氏集團開戰(zhàn)?”
紀(jì)無庸眉毛一擰,沒回答提問,而是反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呂氏集團,你就不用操心了,呂涼、呂青松,這爺倆誰也別想好過。”
“爸,俗話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要不您先在后面壓陣,我先上去跟他們過過招?”
“就你?”紀(jì)無庸輕蔑道:“還是省省吧,呂氏集團跟苗氏集團不一樣,你現(xiàn)在跟呂涼斗,還差些道行?!?
紀(jì)天問自信滿滿道:“沒那么麻煩,一句話的事兒?!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