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他作出判斷的剎那。
一道聽起來有些滄桑的嗓音,自大門處傳進來。
“好厲害的女娃!你功夫是誰教的?”
紀(jì)天問順著聲音看去,見到的是一位五十來歲,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
對方雙手負在身后,行走的步伐像是戲曲舞臺上的演員,結(jié)合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頗有幾分高人風(fēng)范。
趙以晴粉拳砸中面前之人的胸口,轉(zhuǎn)過身,冷哼一聲道:“你管我跟誰學(xué)的功夫?我就不告訴你,氣死你!略略略略略......”
中年男人瞇了瞇眼睛,冷聲道:“不告訴我也好,省得知道了還麻煩,直接把你宰了,反而省事?!?
“我呸!”趙以晴直接懟道:“上來就吹牛,你算哪瓣蒜?”
“呵呵,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中年男人目光陡然變得兇狠起來,負在身后的手,在奔跑的過程中回歸身前。
兩只手里,赫然各有一把砍刀。
趙以晴目光一凝,不敢大意,打起萬二分的精神準(zhǔn)備迎戰(zhàn)。
除非是硬氣功練到登堂入室的高手,才能夠做到用身體硬扛刀鋒。
趙以晴練的不是硬氣功,當(dāng)然不可能不怕冷兵器。
“女娃,看來你是真的是一點經(jīng)驗也沒有,功夫不錯,腦子愚笨,難成大事?!敝心昴腥死湫σ宦暎又蝗婚g掉轉(zhuǎn)方向,朝著紀(jì)天問沖了過去。
沒錯。
他的目標(biāo),從一開始就不是趙以晴,而是紀(jì)天問。
“雙刀黃,把那小子的兩只耳朵割下來,我要下酒!”柴溫茂從牙縫里擠出這句,看向紀(jì)天問的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仇恨。
雙刀黃沒回話,只是眼神中的狠戾,又增添了幾分。
“天問哥哥!”趙以晴驚呼出聲,立即回援。
然而,她的反應(yīng),終究還是慢了一拍,明顯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