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當然答應(yīng)了宋舒然的條件。
司少南是司家的唯一繼承人,別說兩千萬了,就算是兩個億,司夫人也會給她的。
宋舒然來到了司家,劉媽看著她的眼神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和善。
瞥過宋舒然鼓鼓的胸部,劉媽語氣冷冰冰的,“宋小姐,少爺在臥室里?!?
兩千萬,在劉媽耳里也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她沒有想到宋舒然會這么獅子大開口,把司家當成冤大頭一樣敲竹杠。這不就是借著自家少爺必須要喝她的藥,她就坐地起價么?
劉媽對宋舒然這樣的行為很是厭惡,丑話說在前頭。
“宋小姐,既然你有膽量提出兩千萬這個數(shù)字,也要承擔好相應(yīng)的后果!如果你這次沒有辦法醫(yī)治好少爺?shù)脑?,你就要賠償我們十倍的違約金?!?
宋舒然自然發(fā)現(xiàn)了劉媽對自己不同尋常的態(tài)度,可她沒有辦法說什么。
來到司少南的臥室門口,宋舒然發(fā)現(xiàn)了瑟瑟發(fā)抖的馬淑儀。
她的腿部有一片青紫,顯然是撞到的痕跡。
“宋老師!”馬淑儀很驚訝,為什么會在這里看到宋舒然。
但是,既然宋舒然在司少南發(fā)病的時候過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也知道司少南的病情了?
既然這樣的話,馬淑儀也就不需要掩蓋什么。
她朝著宋舒然癟癟嘴,像是小學生告狀一樣:“宋老師,司少爺好兇啊,劉媽讓我進去房間里給司少爺喂藥,可是他一把就把我推到了地上,還叫我滾!”
宋舒然五谷雜陳,果然如司少南所說,他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的藥了。
“你去擦擦藥,我進去?!?
想起司少南發(fā)病時的暴虐,馬淑儀又打了個冷顫。
簡直太可怕了,她這輩子再也不要面對這樣的司少爺。
可是,如果自己不給司少爺喂藥的話,她豈不是又要被賣到大山里去了?
……
宋舒然進到司少南的房間,如同第一次應(yīng)聘時候的場景一樣,臥室里很昏暗。
但上次的司少南是昏迷狀態(tài)的,這一次更像是自我囚禁的野獸,渾身是汗,嘴里咬著被子發(fā)泄自己的痛意,不斷發(fā)出悶哼。
不知道是不是宋舒然喝下催乳藥后雌性激素猛漲而產(chǎn)生的錯覺,房間里現(xiàn)在滿是司少南身上的荷爾蒙味道,讓她本就因為藥效而奔騰不止的小溪匯聚成了河流。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宋舒然只想著完成任務(wù),拿到兩千萬去救父親。
她直接把自己的上半身衣服脫光。
有著厚厚胸墊的背心掉落在地上,上面清晰可見一灘乳白色的液體,海綿墊也是濕濕噠噠的一片。
她喊了一聲想要確認司少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司少南……”
司少南感覺到有人靠近,立刻抬起頭看著宋舒然。
他的眼神還是清醒著的,如鷹隼般尖銳射向來人。
這一次的發(fā)病很奇怪,沒有讓他疼的喪失理智,相反的,是讓他在無比的清醒中感受刺骨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