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煩了?”
清一看向他。
元豐道,“昨天,沈玉就說囚車?yán)锩嬗形艺J(rèn)識的人,元祐肯定產(chǎn)生了懷疑,這人多半是他派去的,若讓他知道那人是蘇長青,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人要是死在沈家,事兒也算是壓下去了。可沈玉這個狐貍精,居然把人送到了本殿這里來!”
“現(xiàn)如今,咱們要是不殺,這人出去肯定要把蘇將軍無詔回京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父皇大怒,蘇家、母后和本殿都要遭殃。”
“若咱們殺了他,那豈不就坐實了沈玉后院那人的確和我們有關(guān)系么?一旦注意的人多了,遲早要暴露?!?
“而且這一招多狠啊!”
大熱的天,元豐后背滲出一層冷汗,“無論本殿怎么做,沈玉都會透過我的反應(yīng),看到背后指使的人究竟是誰。”
“那我們怎么辦?”清一眉心緊皺。
元豐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樣吧,這人咱們要殺,但是尸體要好好處理,不如......”
瞳孔縮了縮,他扭頭看向清一,低低說了句,“上次你撿到的那個東西還在吧?放在他的尸體上,送給二皇兄!”
清一點頭,手起刀落那人腦袋落了地。
緊接著,便大張旗鼓,將人送去了元祐那邊。
元豐看著跪在地上的連翹,臉色無比復(fù)雜,只得叫她進(jìn)來,問,“沈玉到底怎么回事?侯府的事情,你一五一十說給本殿聽!”
連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趕忙跪地道,“昨天沈三姑娘回家,奴婢原以為他們會放松警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