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今天不能拿到這筆錢,那媽媽也沒有辦法得到治療了……
不僅是被選為乳娘的女人們很在意結(jié)果,就連司夫人都恨不得趴在自家兒子房門偷聽。
身為a市大名鼎鼎的豪門,做出這種找乳娘這種事情,簡直是傷風(fēng)敗俗。
但她的獨生愛子被診斷患有一種罕見的疾病,醫(yī)生說需要服用人體流出的新鮮汁水才能有所緩解。
“刺啦!”
“啊——?。?!”
一道女人的尖叫聲突然穿透了整個長廊,那道尖叫充滿了恐懼,大家聽到后都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隨后,女人臉上帶著慌張地逃了出來,和剛進(jìn)去時的高傲截然相反。她的身上還扎著一些玻璃渣,沁出血液。
女人大哭起來,剛要說些什么,司夫人就讓傭人帶她下去了。
沉默的氣氛,在剩下幾個女人之中散開。
甚至有兩三個女人像是認(rèn)識的,音量極小地說著什么,其中一個矮個子突然哽咽出聲:“我們……可以退出嗎?”
宋舒然也在沉默,她當(dāng)然能夠理解他們在討論什么。
在來之前,她就打聽過司家這位少爺。外界都傳他奇丑無比,又久病多年,生性暴虐。加之,剛剛那位女人狼狽不堪的樣子……
宋舒然苦笑,就怕把自己身子折騰壞了,也沒有錢拿啊。
“下一個,誰進(jìn)去?”
司夫人看起來十分冷靜,似乎已經(jīng)對那女人的慘狀熟視無睹了。
靜謐了一陣子,沒有人站出來。
見司夫人皺起眉頭,宋舒然往前一步,聲線極其冷靜地說道:“我去吧。”
她的雙手緊攥著衣角,暴露出她此時內(nèi)心的不安。
但想起媽媽病倒之前的笑容,宋舒然內(nèi)心漸漸充滿了力量。
“好!”
見司夫人的目光劃過自己胸前被浸濕的痕跡,露出了贊賞的表情之后,宋舒然也稍稍有了些底氣。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最年輕,也最放蕩。
可她既然來了,就必須賭一把。
“劉媽……”
司夫人沒有先讓宋舒然進(jìn)去,而是喊了聲身后的傭人,“帶她去噴香水?!?
噴香水?別人沒有這個步驟???
宋舒然愣了一下,但是司夫人并沒有主動跟她解釋,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問。
她猜測,或許這樣能夠讓自己更有女人味一些吧?畢竟自己是這一批最后的希望了。
但她卻沒看到,在自己離去后,司夫人凝重的目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