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行動!”
經(jīng)過一番糾結(jié)之后,男人最終穩(wěn)住了自己和同伴蠢蠢欲動的心。
盡管金主催得緊,可現(xiàn)在他們的獵物正在與外界交流。如果在這個時間點把她劫走的話,豈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獵物遇害,無形之中加重了自己暴露的風(fēng)險。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盡管有錢有權(quán),還是得悠著點。
男人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以發(fā)泄怒火,面包車在寂靜的夜里發(fā)出刺耳的鳴笛聲,但沒有嚇到宋舒然。
因為宋舒然已經(jīng)走出了危險地帶,進入了另一條布滿燈光的主干道。
男人惡狠狠啟動車子,在心里給宋舒然記下重重一賬:“走!下次!”
“誒……”
宋舒然被從身后疾馳而來的面包車差點貼著身子擦過,心臟嚇得猛地一跳。
女人的驚呼讓司少南記錄的動作一頓,黑色鋼筆在潔白的紙張上凝出黑色的墨點。
他不動聲色地問:“怎么了?”
“沒事……”
看了一眼只能看到車屁股的面包車,宋舒然沒有多想,只是悻悻感慨,幸好自己沒有朝那邊歪,不然后果無法想象。
宋舒然不知道通話是外放的狀態(tài),因為此時通話的對象是司少南,她心有余悸的嘀咕了一句:“差點被撞到了?!?
司少南觀察到身邊劉樹榮因為女人撒嬌般的語氣瞪大了眼睛,他輕咳一聲,暗中提醒宋舒然:“沒事就好。樹榮師兄在旁邊聽著,你繼續(xù)說吧?!?
劉樹榮倒是沒有因為這點兒奇怪去枉自揣測宋舒然和司少南之間不凡的關(guān)系。
畢竟這是背德的事情,極少會有人往那處去想。
只是覺得司少南的性格果真冷漠。宋老師都差點受傷了,師弟也沒有關(guān)心。
只有宋舒然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一點兒都不適合關(guān)心,因為兩人本就心懷鬼胎。
她走到公交車站等車,加快語速說完了自己想說的部分,正好公交車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