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初白了他一眼。
初九笑笑,“這,這個雖然更直觀,但是奴才以為,小公爺還是多看看話本子,那話本子教得更仔細?!?
“滾!”
初九‘誒’了聲,“是,奴才告退?!?
門被關上之后,謝云初沉住氣,繼續(xù)翻越,那畫面是越來越裸露,簡直不堪入目。
但他到底是男子。
隨便瞟了兩眼,想到簡順如此正經的要他熟讀,心底大致明白。
女子在初次都會很疼。
他若疼愛阿瑤,是該學學如何讓阿瑤沒那么痛苦。
是夜。
謝云初迷迷糊糊的,在夢里,大紅的背景中,是他和阿瑤的大喜之日。
他看到阿瑤坐在床頭,這環(huán)境——
是他國公府的寢屋,是他娶了阿瑤,他掀開蓋頭,看到嬌羞的阿瑤定定的看他,“傻了嗎?”
“不是?!?
“那夫君還不快過來?!彼惺?。
他激動得話都說不清楚,坐在她身邊,整個人都是激動無比的。
四目相對,全是思戀和愛慕,靠近,軟唇相碰后,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糾纏在一起。
他撕開了她的衣——
一聲雞鳴將他從迷迷糊糊的喜悅里叫醒。
謝云初看到自己沖動過后的狼狽,不免苦笑,那種書當真是不能多看。
昨夜剛看。
今晨就做了這般猥褻阿瑤的夢,他簡直是——簡直卑劣。
日光如梭。
轉眼便是楚瑤登基之日,天空晴好,大雁南飛。
在吉時舉行了登基大典,隨后便封謝云初為侍君的儀式。
最終,錦融宮從楚瑤兒時的居所,變成了謝云初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