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君煜偶爾會和她閑聊這些事情,在楚君煜這里,沒有后宮不能干政,不能問的規(guī)矩。
“邊境急報,陳威將軍被伏擊,損失慘重,陳威將軍甚至身受重傷?!?
“邊境年年都在打,沒完沒了?!鄙蛱N有些氣惱。
楚君煜道:“我想御駕親征?!?
“不可……”
沈蘊連忙阻攔,“邊境的戰(zhàn)役大大小小很多,雖然沒有完勝,但也從未失守過,不過是匈奴奪取錢財食物的手段,并不會動搖國之根本,還不至于讓你御駕親征。”
“丞相也是如此說的。”
“你若前去,萬一有個什么閃失,那才是不可挽回的噩耗?!?
楚君煜笑笑,“你當(dāng)我那些年跟他們交戰(zhàn)是做戲?我若前去,必定剿了他們老巢?!?
“他們有什么老巢,游牧的人,四海為家一樣?!?
這就是最讓人難辦的地方。
“那皇上準(zhǔn)備讓誰前去相助?”沈蘊問道。
楚君煜想了一遍,“老鎮(zhèn)國公肯定是不行,而謝宴珩這些年一直在外,也不曾回來?!?
沈蘊看著他。
楚君煜繼續(xù)道:“我準(zhǔn)備直接任命林世安為護(hù)國大將軍,接替陳威,再命疏影率兵前往支援?!?
“丞相也是這個意思嗎?”沈蘊問道。
“嗯,邊境騷擾不斷,若不痛擊,絕不會安寧的?!鄙n云國立國多年,邊境就未安寧過。
他出征那些年,也就安寧了那幾年,自他被背叛,成為殘廢之后,邊境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紛擾。
沈蘊走后。
楚君煜便寫了一封手諭著人送去了欽天監(jiān)。
欽天監(jiān)內(nèi)。
容洵看到楚君煜詢問今年對匈奴開展可否有利。
值此春上,他穿得十分涼薄,喝了一口茶,隨后將諭旨遞給程仲,“你來算算?!?
程仲穿著稍微臃腫了些,畢竟在師父跟前,太冷了。
微微一愣后,恭敬的接過,“徒兒盡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