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這謝長(zhǎng)翎是如何尋到了我藏人的院子,將如意帶走的呢?”齊恒一臉陰惻惻的笑意,朝著沈昭月步步靠近,將她抵在了馬車車廂上。
沈昭月尤然記得,這人上次還故意親了她的額頭,為防止齊恒故意占她便宜,沈昭月偏過頭去,抬腿就是一腳,踢向了他的胯下!
“怎么?還想要未來夫君的命根子不成?”齊恒長(zhǎng)腿一伸,緊靠向她,將她雙腿壓住,難以動(dòng)彈。
“齊大人,我已經(jīng)定親了?!鄙蛘言聮暝贿^,看著他的眼神更是不悅。
可被沈昭月瞪了一眼,齊恒反倒覺得她嬌憨可人,很是無所謂地說了一句:“這成了親,都能和離。何況,只是定親了呢?”
沈昭月被他無恥的論震驚了,這人實(shí)在是沒皮沒臉至極!
可沈昭月不知,齊恒還真得只對(duì)她一人,如此不要臉過了。
“你若是閑得無聊,不妨多花些心思查案?!鄙蛘言虏辉冈俅罾硭?,用力推了他兩下,力氣不大,可指尖的銀針卻刺進(jìn)了齊恒腰間,害得他忍痛往后退了兩步。
“你下手,可真狠。”齊恒平生第一次,被一個(gè)女子多次暗算。這筆賬,讓他記憶頗深,怕是一輩子都難忘了。
罷了罷了,還是說正事。
“兩日已到,不知沈姑娘有何驚喜給我?”哪怕如今看著狼狽,但齊恒慣是會(huì)做一副風(fēng)流模樣。
沈昭月心中悱惻,這樣的人竟會(huì)是京城中人人稱道的賢官?
趁著四下無人,沈昭月抬手從頭上抽出了一根金釵,塞進(jìn)齊恒的手中,“東西給了你,往后如意的事情,還望齊大人,切莫再插手了?!?
齊家與王家的關(guān)系不菲,沈昭月知道,齊恒不可能幫她。
然而,東西是塞進(jìn)了齊恒的手中,那人卻緊緊握著她的雙手不松開。
柔軟白皙的玉指,被齊恒攥在手心,肆意揉捏,比登徒子還登徒子!沈昭月不由怒上心頭,指尖的針頭向上,直接刺進(jìn)了齊恒的手心!
鮮紅的血跡滴落,在她的裙邊染出了一點(diǎn)紅色。
齊恒吃痛松開,“你別說,我還就喜歡你這股狠勁。”
比起京城里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沈昭月身上獨(dú)有的冷漠與算計(jì),讓齊恒好奇不已。究竟是怎樣的過去,才能造就現(xiàn)在的她?
“月兒?”
身后,是謝輕舟尋她的聲音,沈昭月一腳踹向了齊恒的小腿,而后將人一把推到了邊上,轉(zhuǎn)身就跑向了謝輕舟。
“我在這兒呢!”
望著朝著另一個(gè)男人奔赴而出的沈昭月,齊恒揉了揉小腿肚,恍然笑了一聲。
守在一旁樹下的流云見自家主子莫名其妙地詭異一笑,只覺得心中打顫,怕是又想到什么壞主意了……
“讓石頭先陪你回府報(bào)喜,我許久未出門了,想去茶坊看看。稍晚些,就回府?!鄙蛘言抡f了一句,正巧香葉與石頭也回來了。
“路上若是遇到賀喜的百姓,就分些賞銀出去,只管往地上一灑。早些回府就是,姨母怕是已經(jīng)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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