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給我下了藥,二公子,我想要?!鄙蛘言卤疽詾檫@藥物不過是激發(fā)情欲罷了,她忍忍就會過去,畢竟上一次謝長翎被下藥后,亦沒有對她做出侵犯之舉,只占了她些便宜罷了。
可此時,沈昭月逐漸感到自己的意識被吞噬,渾身如浸入了炙熱的泉水之中,熱氣蒸騰,口干舌燥,與其雙手被捆綁著無處發(fā)力,她只能靠在謝長翎的胸膛磨蹭著身子。
“只一次,只一次就好?!彼龐纱雎暎钦Z,一字一句都激蕩在謝長翎的腦中,讓他亦是難以自制,腹下起了反應(yīng)。
謝長翎望向懷中的人,眼底雖充滿了欲望,可語氣卻滿是憐惜,他想要她,但絕非此時,他尚且不至于到這番趁人之危的地步,他有自己的矜持自傲,他有自己的君子之風(fēng)。他哄了一聲:“乖,忍忍。”
侯在一側(cè)的小廝被自家主子的聲音震驚不已,這女子何許人也?竟能讓冷血無情的大理寺卿哄著?
外頭,傳來匆匆的腳步聲,小廝快速從門縫中略過一眼,“公子,有人來了?!?
“清理干凈?!敝x長翎抱著懷中人,一個轉(zhuǎn)身從窗戶翻了過去。
“瞧我的記性,這鐲子都丟了??鞄臀艺艺遥瑏G在哪兒了。”王嫣去而復(fù)返,拉著幾個丫鬟在花園中一通翻找,而后朝著亭子處指了指,“往那兒看看呢!”
婢女隨著她的手勢,朝著亭子走去,王嫣跟在后頭,臉上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等到丫鬟一把推開了木門,她自站在外頭,等著回稟。兩個丫鬟走進(jìn)去,搜尋了一番,而后退出亭外,搖了搖頭道:“未曾尋到鐲子。”
“什么!”王嫣哪里是要她們找鐲子啊,連忙追問了一句,“沒有別的了?”
“別的?”一個丫鬟搖了搖頭,“沒有別的啊。姨娘可還丟了其他東西?”
這一聲“姨娘”聽得王嫣心里膈應(yīng),她瞪了兩人一眼,從她們中間沖了過去,狠狠撞了下兩人的肩膀,兩個小丫鬟隔著捂了下胳膊,只覺得自己無辜,小聲竊竊了一句:“一個姨娘罷了?!?
王嫣闖進(jìn)去,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圈,卻是一個人影都沒瞧見,一片布料都沒有。
她慌了神,怎么回事?人呢?謝維城呢!那個賤人呢!
“怎么回事?一群人圍在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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