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謝九郎逃課的慣例,今日必定是不來了,因而撒個小謊無妨。
謝長翎對一個六歲的孩子沒那么多計較,只想著昨夜的罰抄還沒送過來,一會兒下了課得派人去催一趟。
等到一日的課結(jié)束了,沈昭月才帶著謝九郎到了聽竹院外,她給謝九郎放了一日假,但有些話確實(shí)需要與謝長翎說一聲。
“找我?”
正當(dāng)沈昭月站在門口,糾結(jié)該何時敲門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嚇得她猛然回頭,撞在了來人的胸膛上,還踩了他一腳。
謝長翎被女子的清香撲了個滿懷,雖腳背一疼,但胸口處的溫?zé)崤c柔軟,讓他第一時間緊緊摟住了她的細(xì)腰,“幾日不見,倒是學(xué)會投懷送抱了?”
這話輕佻至極,偏偏那人的語氣是毫無波動的一本正經(jīng),聽到沈昭月的耳中,倒是有種故意嘲諷她的意思。
可剛才若非他拉了一把,怕是自己已然摔在了地上。此刻,沈昭月恨不得早些學(xué)些功夫,而不是只會繡花,那也不至于如現(xiàn)在這般進(jìn)退兩難,丟了臉面。
“二公子平日里,都習(xí)慣在背后說話嗎?”沈昭月轉(zhuǎn)了兩下身子,腰間輕扭,掙扎著想讓他松開手。
扭動之間,熱潮翻涌,謝長翎因她的動作燃起了欲火,似是壓抑得越久,這種難以克制的沖動越是強(qiáng)烈。好在,謝長翎及時松了手,回道:“不習(xí)慣,一時興起?!?
被他突然回嗆了一聲,沈昭月有理都變得無理了。若不是今日有事與他商量,自己才不會來呢!
“九郎?!鄙蛘言峦笸肆巳?,與他保持著距離。
謝長翎挑了下眉,欲擒故縱,她倒是精通。
謝九郎剛剛追著一只蝴蝶去玩了,聽到沈昭月的聲音后,才匆匆跑來,一見到謝長翎,剛才還滿臉雀躍的神色,一下子就變得垂頭喪氣了許多,小小的人躲在沈昭月的裙后,小聲打著招呼道:“二哥?!?
“不是病了嗎?”謝長翎眼神玩味地看著他。
沈昭月握著九郎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推著他往前走了一步。
謝九郎深吸了一口氣,“我昨日沒抄完書,才裝病沒去上課。二哥,我知道錯了?!?
因著這句知錯,謝長翎未再追究,他輕點(diǎn)頭道:“明日,將課業(yè)補(bǔ)上。不懂的,問你六哥。”
“?。俊敝x九郎掛著一張臉,他還以為不用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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