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似乎覺得有些好笑,“這不是好事兒嗎?”
“別提了,白少校以為咱先生運鴉片,攔了路搜查,態(tài)度能好到哪兒去?!?
“最后也就查出幾包給戲子們帶的吃食酥餅,那軍官還很不耐煩一樣?!?
另一旁的黑衣人嘆了口氣:“這小軍官兒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真是他???”
走在最前的男人瞥了他一眼,無語道,“全鳴城還能再找出第二張這標(biāo)志性的臉嗎?
也不動動腦子想想,凈問些人都知道的話?!?
“南陽北黎,說是鳴南的徐峻陽收平南伐戰(zhàn)亂,但白黎的名字,也幾乎代表了整個鳴城。”
“再說了。”
男人的緊緊抿著唇,“還有誰能在先生眼前把槍提起來之后,能活下去的。”
槍都抵頭上了,先生還巴巴地對他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