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話說,已經(jīng)演練過好幾次了,絕對沒問題。
我跟吳凌表示這次我就不出面了,無非是去裴宴深那隨便嘮兩句,要不了那么多人。
有這個時間,我不如多寫兩行代碼。
林西西聽到這個消息也挺開心的,笑瞇瞇道:“稚絮姐你放心,以后這種跑腿的事,就交給我?!?
瞧人家多會說話。
事情就這么安排,但他們走了沒多久后,我的右眼皮忽然突突的跳了兩下,心口莫名的有點慌。
果不其然,出事了。
原來,今天下午在榮域的匯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正式,因為出席會議的,不僅僅是裴宴深,還有榮域董事會的其他幾名主要成員。
林西西沒見過這種場面,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上了臺,結(jié)果沒講兩句,人就被董事會成員給問住了。
她手忙腳亂之下點錯了ppt,算是被董事會成員給轟下臺的。
這些都是吳凌在電話中告知我的。
我捏緊手機(jī),問:“裴宴深是什么態(tài)度?”
“護(hù)著林西西唄,看見人哭了,直接丟下董事會人員哄去了,”吳凌壓低聲音,說:“我聽那幾個經(jīng)理商量,說是要想辦法讓裴宴深停止投資我們這個破項目。”
停止投資。
我咀嚼著這簡單的幾個字,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提醒吳凌道:“你先穩(wěn)住,探探裴宴深的態(tài)度,晚點我們再商量對策?!?
但我怎么也沒想到,晚一點,我卻收到了裴宴深的質(zhì)問。
“嫂子,裴總讓你馬上來榮域一趟,”曾智語氣焦灼,“他臉色不大好,你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
總裁辦公室里,林西西紅著眼圈坐在裴宴深身側(cè),一副受了委屈小媳婦模樣。
我看向裴宴深,問:“裴總,找我什么事?”
裴宴深將筆記本轉(zhuǎn)到我面前,問:“到底怎么回事?”
頁面上是我做好的ppt。
但排版明顯出了問題,跟吳凌告訴我的一樣。
剎那間,我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目光移向林西西,說:“林經(jīng)理,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