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的聲音如同滾滾雷霆,在這充滿肅殺之氣的空間中炸開。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是一種對戰(zhàn)斗的狂熱和對敵人的蔑視,手中的大羅仙劍嗡嗡作響,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殺戮而興奮。
半個時辰后,正在尋找他的閻羅殿殺手懵了,因為徐昊自己找上來了。
“你這是茅坑里打燈籠,找屎嗎?”
“哼?!毙礻焕浜咭宦?,沒有多說,“你在這里自己看著,等我殺了他們。”
“好的,師父。”
“殺!”
徐昊身形如電,瞬間沖入敵群。
他揮舞著大羅仙劍,每一次揮劍都帶出一片血霧。
劍身在空氣中劃過,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那聲音如同死神的召喚,讓敵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的劍法凌厲至極,時而如蛟龍出海,劍招大開大合,將身前的敵人一并斬落;時而如靈蛇吐信,劍尖精準(zhǔn)地刺向敵人的要害,每一擊都能帶走一條性命。
周圍的敵人如潮水般涌來,但徐昊毫無懼色。
他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在敵陣中橫沖直撞。
鮮血濺在他的臉上、身上,卻更增添了他的兇悍之氣。
他一邊殺著,一邊怒吼道:
“我要讓閻羅殿,整個蒼瀾界知道,惹我的下場!”
他的氣勢如同洶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敵人的防線,在他的瘋狂攻擊下,眾多殺手開始出現(xiàn)混亂,他們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但在徐昊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殺手的尸體像是樹葉一樣,不斷墜落。
短短的幾個眨眼的功夫,閻羅殿的殺手死了上百個,全都是沒有還手之力。
只是頃刻間全部死亡。
“解決了,我們繼續(xù),直到找到閻羅殿的總部為止,我要將閻羅殿給滅了。”
徐昊渾身冒著殺氣。
可能是殺了太多人,徐昊的靈力變化也帶著一絲絲血黑色,上面纏繞著恐怖的殺氣。
他緊緊拉著四徒弟的手。
如同一顆燃燒著的復(fù)仇之星,在這充滿陰森氣息的地域里一路開殺,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是死神敲響的喪鐘。
只要見到閻羅殿的人,徐昊的眼神中就會閃過一抹決然的狠厲。
手中的大羅仙劍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fēng),那劍身之上早已被鮮血浸染,卻在鮮血的潤澤下,愈發(fā)閃爍著詭異而冷冽的光芒。
殺了一日之后,周圍的尸體已經(jīng)堆積如山。
徐昊的身上也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臉龐上濺滿了血跡,只有那雙眼睛依舊明亮如電,因為殺了這么久,都沒有遇到強勁的對手,都是在切菜,體力和精神都不怎么消耗。
到了第二日夜晚。
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手中的劍招愈發(fā)凌厲。
徐昊揮出一道道磅礴的劍氣,將一群敵人瞬間斬成數(shù)段,所到之處,敵人的肢體橫飛。
“閻羅殿的總部在哪,指個方向,放你一馬,否則,死!”
“死也不說,這是殺手的素養(yǎng)!”
“很好,你已有取死之道?!?
徐昊揮劍,將他的頭顱斬了。
接下來,徐昊繼續(xù)開殺,又殺了一日一夜,殺到天際都被染紅了,指著一個閻羅殿的女殺手,道:
“告訴我閻羅殿總部在哪,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
昊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冰寒之風(fēng),帶著刺骨的威脅,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zhì)般射出,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結(jié)成了冰。
那女子本還想強裝鎮(zhèn)定,但在徐昊這如死神凝視般的目光下,心理防線瞬間崩潰,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嘴唇不停地顫抖著,雙腿發(fā)軟。
“我說……我說……”
女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她指了指一個方向。
徐昊冷冷望著她:“在哪?別敷衍我,否則……”
“在那?!迸宇澏吨值?。
“帶路?!?
“我不能帶路,但是我有地圖?!?
要是帶路過去,她也會死,只好將地圖交出來,“這是閻羅殿的地圖,入口就在南嶺山脈中?!?
她顫抖著手將地圖遞給徐昊。
徐昊接過地圖,道:“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
女子連滾帶爬,離開。
徐昊玩著地圖,道:“徒兒,三日三夜了,《不死鳥呼吸法》想必也學(xué)會了,徹底恢復(fù)了吧?!?
徐昊的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這三日三夜的時間里,他一只都是自己出手,就是想著讓魚青粥恢復(fù)元氣。
“恢復(fù)了?!?
魚青粥的回答簡潔有力。
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幾日,她沉浸在《不死鳥呼吸法》的修煉之中,感受著體內(nèi)力量如涓涓細流般匯聚,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都在這神奇的呼吸法下重?zé)ㄉ鷻C,仿佛獲得了新生。
徐昊是真的有好東西,有好東西也愿意給,這個師父她認了。
“很好,我們?nèi)缌碎惲_殿?!?
徐昊說完,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魚青粥大手一揮,道:“好,師父,我們走?!?
兩人化作流光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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