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茁,你敢!”
韋修嚇得臉色慘白,強忍著元神傳來的疼痛,厲喝一聲。
“給我滾過來!”
柳無邪沒有理會韋修的叫囂,而是大喝一聲,韋修身體不受控制,乖乖的走向柳無邪。
場外!
梁星玄臉色陰沉的可怕。
“城主,我們怎么辦,韋修可是我們梁月城煉丹師,要是死了,我們梁月城將損失慘重?!?
隨行的長老出朝城主問道。
其他幾名煉丹師,都是他們花費大量資源請過來的,只有韋修,是他們梁月城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煉丹師。
“懸丹令一旦開啟,就是不死不休,誰也無法干涉,沒想到這個云茁竟然能贏下韋修!”
梁星玄沒有開口說話,開口說話的是梁星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另外一處!
云華跟云水靜靜地看著,當矛楚州宣布柳無邪勝出的那一刻,她們兩人臉上的緊張之色,這才慢慢褪去。
“這個臭小子,讓我們白白擔心一場!”
云華翻了翻白眼,喃喃說道。
當著眾人的面,韋修身體不受控制,走到了柳無邪面前。
“跪下!”
柳無邪掌握了懸丹令,等于掌控了韋修生死。
“撲通!”
韋修撲通一聲,跪在柳無邪面前,臉上的青筋一根根冒出來,恨不能將柳無邪碎尸萬段。
“告訴我,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柳無邪沒有著急殺死韋修,而是冷冷的問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個字。”
韋修倒是嘴硬。
懸丹令只能控制他的身體,無法控制他的記憶,除非他自己主動說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柳無邪說完,不給韋修說話的機會,強橫的魂力鉆入韋修的魂海,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搜魂。
“啊啊啊……”
韋修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身體在地面上不斷滾動,周圍那些修士感覺后脊梁骨發(fā)涼。
他們以為云茁會說幾句狠話,逼著韋修說出來,起碼也要折磨他一番。
誰曾想!
云茁只是象征性的問了一句,既然不肯說,直接搜魂,手段之霸道,讓在場所有人,腳底生寒。
慘叫持續(xù)了十息左右,韋修的身體軟綿綿的跪在柳無邪面前,生死不知。
柳無邪閉上眼睛,消化韋修大腦中的記憶。
眾人沒有打斷,靜靜地看著。
半盞茶過去,柳無邪睜開雙眸,一股凌厲的殺氣,直逼梁星玄所在之地。
沒想到韋修開啟懸丹令,這一切都是梁星玄的授意,他不過是執(zhí)行者而已。
“梁城主,你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
柳無邪盯著梁星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說完,右手摁在韋修的頭頂上,只見韋修的身體一點點干癟。
柳無邪沒有祭出吞天神鼎,一樣能抽取韋修體內(nèi)的精華,只是沒有吞天神鼎方便而已。
目睹自己的心腹被云茁殺死,梁星玄雙拳緊捏,一股狂暴的殺意,席卷天穹。
以防梁星玄驟然下殺手,云華就在柳無邪不遠處。
梁星玄要是敢出手,他會第一時間救下柳無邪。
之前矛南岳用禁丹令警告過各大宗門,估計他們不敢輕易出手,梁星玄只是發(fā)泄一些內(nèi)心的怒氣罷了。
“神水宗,這筆血仇我梁月城記下了!”
梁星玄周身氣勢一點點收斂,但眼眸中的殺意,卻絲毫不減,已經(jīng)化為了實質(zhì)。
如果說眼神能殺人,此刻的柳無邪,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斑@個云茁還真有意思,明明贏下了韋修,可以低調(diào)的解決掉對手,卻如此高調(diào),不惜當著眾人的面,徹底激怒梁星玄,難道就不怕煉丹大賽結束后,梁星玄不惜
一切代價也要誅殺他嗎?!?
場外那些修士有些看不懂了。“我倒是挺欣賞他的,反正不死不休,只要有機會,肯定不惜一切代價打擊對手,你沒看梁星玄體內(nèi)的氣息差點暴走嗎,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很有可能走火
入魔?!?
還有少部分人,支持云茁。
之前要不是云華及時趕到,他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梁月城為了殺他,已經(jīng)不擇一切手段,他只是嘲諷幾句而已。
“原來梁城主只是一個會放狠話的人,既然簽訂了懸丹令,不妨我們下一場繼續(xù)簽訂,就看你們梁月城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這次輪到柳無邪主動反擊。
之前是梁月城主動發(fā)起挑戰(zhàn),開啟懸丹令。
這次輪到柳無邪。
當柳無邪決定第二場開啟懸丹令的那一刻,四周一片嘩然,連云華跟云水都驚了。
“無邪,不可!”
云華跟云水同時給柳無邪傳音,讓他千萬不要沖動。
明日煉制的丹藥,堪比天神級別,雖然不難,但梁月城那邊請來的幾個外援,無一不是煉丹大師。
雖不是那種頂級,但也要比韋修高上不少。今日僅靠微弱的優(yōu)勢贏下韋修,明日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