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陸覲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便宜師兄那么簡單。
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將陸覲當成了親人,當成了至親長輩。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覲去西陸那種地方。
不能眼睜睜看陸覲摻和到那種渾水里。
“師兄,就憑你一個人,去干涉西陸內(nèi)政,太危險了,我不能看著你以卵擊石。
”
陸覲:......
“說什么呢!誰是卵,誰是石?”陸覲吹著胡子,“老夫才不是雞卵,老夫是石頭!”
“師兄,我在說正事!”秦偃月著急。
“我也在說正事。
來來來,小師妹,你先別著急,坐下來。
”陸覲拉著秦偃月坐下。
“我不知道重華對你說了什么。
”陸覲說,“但我要告訴你,我去西陸不會遇見危險。
”
秦偃月張了張嘴。
陸覲抬起手,制止住秦偃月的話,“小師妹,你先聽我說。
”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
“該怎么說呢?”陸覲想了想,“重華是不是告訴你,我是凌駕于各國皇室的某個組織的一員?”
秦偃月點頭,“父皇說你此去西陸,表面上是處理瘟疫,實際上是讓西陸皇室改朝換代。
”
陸覲捋著胡子,“的確,這個說法也不算錯,不過啊,你弄錯了誰輕誰重。
”
“我表面上去處理瘟疫,實際上也是去處理瘟疫,至于西陸皇室,那只是順手的事兒。
”
陸覲看著秦偃月不解的模樣,笑了一聲,
“是真的,老夫不會在這種事上撒謊。
”
“很早之前,五國成立之初,天靈道人為了不讓各國皇室無法無天,在五國成立時也建立了一個名為天罰的組織,天罰,顧名思義,若是皇室不仁義導(dǎo)致民不聊生,便會降下天罰。
”
秦偃月點著頭,“父皇說過的。
”
正因為父皇說過,她才擔心。
陸覲都一百多歲了,不該學(xué)什么中二少年當什么天罰組織的成員。
陸覲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