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與你無關(guān),那侍衛(wèi)為何死死咬住,昨日是你與他在香園廝混?”
“若是與你無關(guān),你今又為何和那侍衛(wèi)在一同,還舉止如此親密?”
“你還有何狡辯之,你這般蕩、婦,理應(yīng)沉塘!”
那男子見眾人神色,只得站了出來,臉色沉沉,指著那女子,一頓怒喝。
“這帕子好生眼熟,這位郎君,讓小女子來看看何妨?”
秦雪盯著那帕子,面上思考著,眉頭微微蹙起,似在想著是在哪里見過。
眾人見事情似乎有轉(zhuǎn)機(jī),紛紛開口,然后那男子將絹帕給秦雪看上幾眼。
“哦,我想起來了,這帕子,我昨日在香園,我倒是見到一個女子也帶著一個一樣的,只不過當(dāng)時見她行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轉(zhuǎn)頭就進(jìn)了一間屋子里?!?
“那女子臉上有個桃紅色的花印記,像是胎記?!?
“當(dāng)時看著了,倒覺得有些新奇?!?
“對了,那簪頭的簪子是青玉的,好像還鑲著一顆紅珠?!?
“那人長得也算漂亮,可倒沒有眼前的這個小娘子這般漂亮?!?
眾人聽著,比對起那女子臉上,壓根什么都沒有。
人群喧鬧起來。
那香園不過就是個茶樓,人人都能去。
她此番可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早先便聽人說到起著京畿七品官家逸事,不過那些官夫人都是避著說的,誰又能知道真假呢。
誰曾想今日讓她見了事。
思及此,秦雪笑著瞇了瞇眼睛。
聞,男人大怒,急得厲聲道,有些口不擇。
“不可能!你胡說,昨日芳兒根本未去過那茶樓!”
“京畿七品官家中真是好有趣,對自己夫人的事情倒是不清楚,倒是對那位女子的行蹤清楚這么多呀,叫的這么親密,不怕自家夫人吃醋嗎?”
秦雪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細(xì)細(xì)思索了幾番。
眾人此時都回過味來,面上多了幾分調(diào)侃,這一場大戲當(dāng)真是做的刺激。
這男的一邊在外面鮮花縈繞,一邊自家紅旗不倒。
如今這鮮花想上位,紅旗自然是礙事了,只得沉塘。
“你是哪來的瘋婆娘?竟敢在這里胡亂語,莫不是這賤人使來的,故意過來搗亂,來人,將她一起拿下!”
“休要在這里信口雌黃,顛倒黑白!”
那婆母見事情不妙,隱有敗露之色,連忙大聲喊道。
沒想到這小賤人勾人的本事倒是一絕。
都到這番境地了,竟然還能引來人給她辯駁!
只不過那一張嘴,再能說會道又能怎樣。
等她和那小賤人一同死了,去閻王殿繼續(xù)跟閻王說去吧!
秦雪心下一緊,沒想到這群人會狗急跳墻,在眾目睽睽之下,囂張到如此地步。
眼神在眾人之中流轉(zhuǎn)一遍,看看停在那茶樓之上,心神一動。
心中思量了幾番,用力的咬了咬牙,大聲喊道。
“大膽!”
“攝政王在此,你們竟敢在攝政王眼皮底下草菅人命,為非作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