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婉其實說的也沒錯。
如果我真的想死的話,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可以選擇自我了結了。
不過那個時候和現(xiàn)在,是不一樣的。
我當時滿心在想的是,可以再看一看人間的風景,最后再走。
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甚至都已經實行過半。
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如同醉死天山的李白一樣,有一個體面的退場。
可是事實卻給我當頭一棒。
林婉將我抓了回來。
我又能怎么辦呢?
明明一開始想的不是立刻去死啊!
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了那么多的遺憾沒有完成。
對于這個世界,我是眷戀的。
我怎么甘心,就那樣直接的離開呢?
時間不同,所以想法不一樣。
這是屬于階段性的問題。
就如同以前的東西放在現(xiàn)在未必實興。
把現(xiàn)在的東西放在過去,也未必能夠被人理解。
每個時間段都有每個時間段的局限性。
我們不能說,將一個想法貫穿不同的時間段,而想要一個相同的結果。
對于林婉所說的話語,我有些無話可說。
我難道要向她解釋這些事情嗎?
可是這并沒有什么必要啊。
可要是什么都不說的話,我總覺得有些不適。
見到我有些沉默。
林婉再次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怎么樣?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我可還告訴你。
你還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聞,我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我終究還是被林婉帶去了醫(yī)院。
做了特殊的檢查。
除了已經知道的,腦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