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一臉詫異,“干嘛?你不是潔癖癥很嚴(yán)重嗎?這飯團(tuán)可是我親手包的,沾過了我的手心
說著,還故意張開自己的手惡心他。
沒想到封薄僅愣了一秒,就面無表情將那個飯團(tuán)嚼碎,吞了下去,“還行
葉星語簡直傻眼。
封薄見她傻里傻氣的,反而笑了,不咸不淡問了一句,“你手好了?能包飯團(tuán)了?”
“我只是扭到了一下,又不是斷了,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葉星語舉起自己的手,紅腫已經(jīng)不嚴(yán)重了,她感覺差不多好了。
封薄又嚼了一顆飯團(tuán),還喝了一口她的羊肉湯。
葉星語叫了一聲,“喂,你別把我晚飯吃光了,還有湯,你要喝就自己去盛,云姨煲了一大鍋呢
“你去幫我盛
“不可能葉星語拒絕。
“那我就喝這一碗封薄干脆奪走她的碗。
“喂!”葉星語怨念地皺著眉,想去奪那個碗,封薄已經(jīng)仰頭,將整碗湯都喝了。
“……”葉星語無語至極,“你餓死鬼投胎啊?”
封薄看她炸毛,忍不住笑了。
“笑個屁!”葉星語嘀咕,走過去,拿了個碗重新舀上一碗湯。
“你和裴延遇真的假的?”封薄忽然問。
“什么真的假的?”葉星語喝了一口湯,不明所以。
“你真看上了他,還是騙我的?”他難得有了幾分耐心,想跟她談?wù)勑摹?
葉星語頓了一下,看向他,很認(rèn)真地回答道:“真的,我真的想重新找一個喜歡的人
封薄的臉冷了許多,“過去的不愛了?”
“沒有結(jié)果的人,為什么要去愛?”葉星語喝了口湯,語氣平靜,好像對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沒什么定性封薄的臉罩下一層寒意。
葉星語奇怪,“我這樣的人?我是什么樣的人?”
可封薄已經(jīng)不回答她了,放下手里的碗就走了,氣息變得很陰沉。
葉星語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自己又要說,永遠(yuǎn)都不會愛她,現(xiàn)在她不要愛他了,他反過來怪她沒定性?
哼!
他怎么不怪自己賤,好好的婚姻非要去出軌呢!
自己攪散了一個家,好意思來怪她?
葉星語的心情又不美麗了,狠狠咬了一個飯團(tuán),故意給封薄發(fā)了一條微信。
葉星語:封先生,你晚上留意著你的肚子。
封?。海?
葉星語:我剛想起一件事,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好像忘記洗手了,然后包了那些飯團(tuán),所以……如果你感覺肚子痛,那應(yīng)該是食物中毒了。
封薄在樓上看見這則消息,惡狠狠道:“葉星語!”
葉星語在樓下聽見他的怒吼,忍不住笑了。
活該!
其實手是洗干凈的,就是想報復(fù)他,誰叫他平時把別人的情緒搞壞就走,她也要讓他嘗嘗這個滋味!
這一晚,葉星語又住在客房。
她洗完澡,穿著睡裙坐到床上,剛要躺下,就聽見敲門聲。
“是誰?”葉星語警惕問了一聲。
“是我
門外傳來封薄的聲音。
葉星語下床,穿著睡裙去開門,“封先生?有什么事?”
門外的封薄捂著肚子,臉色有些蒼白,“晚上那些飯團(tuán)可能不干凈,我現(xiàn)在肚子痛,你給我找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