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滿口應答。

于若曦把沒吃完的小零食都用紙包包起來，上了車，這才拿起一根炸酥肉慢條斯理地吃著。

習慣使然，她隨意一掃，目光所過之處，車上的異常在她眼里完全無所遁形。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不管是辛子茜還是老，二，都沒有吃她剛才放下的零食。反而各自偷偷藏了起來。沒辦法，這是她發(fā)現(xiàn)空間可以用來探尋周圍的物體后的新功能——檢查環(huán)境。

其實也不難理解。

辛子茜和她雖然眼下相安無事，這也是維持的表面平衡。而這種平衡，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破。

而老，二呢？

老，二在他面前一直都很風趣，也很機警。過去她以為是軍旅生活留下的生活習慣，現(xiàn)在看來，老，二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甚至更因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一直提防著她。

她慢條斯理地吃著包里的小零食。

在二人不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偷偷把小零食換掉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心駛得萬年船。

果然，等她把紙包里小零食吃完，老，二有意無意的掃過一眼，又沒半點異常的回過頭，就好似看了眼后視鏡。

于若曦也沒再開口，閉上眼養(yǎng)神。

車子蜿蜒盤旋，一直向前。她連什么時候睡著的都沒察覺。

直到，一陣猛烈的搖晃將她喚醒。

“草！”

老，二破口大罵，用力錘了拳方向盤，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