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于若曦喊了一聲,又哽咽了。
委屈突然沖上心頭,也今晚的為難,更有白天時(shí)葉建斌甩臉子的憤恨,可倒底顧慮著父母會(huì)擔(dān)心,她強(qiáng)行將溢出嘴邊的嗚咽吞回了肚里。
借著夜色遮掩,她眼角帶淚,話語帶笑:
“爸,我好著呢!就是建斌的工作特殊,沒辦法時(shí)?;貋?.....”
“女婿是去上班做事,又不是去偷懶。我說你這孩子,你可不能起了歪心思,做出對(duì)不起建斌的事。知道不?!”
這話,他帶著警告。
“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沒有的事兒,你還說它干嘛?”
“當(dāng)真沒影兒?你和那個(gè)姓鮑的,當(dāng)真啥也沒有?”
“真沒有!爸,您干嘛扯到人家身上?人家找你惹你了?”于若曦不依了。
“不是他招我惹我,而是這些天村里有人說你和他的閑話。雖說清者自清,若曦,聽爸一句勸,那位留在咱們?nèi)~家灣終究是禍害,你早些把人送走吧!???”
“爸!”
“嗯——?”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
這妥協(xié)的語氣,讓于興海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別覺得委屈,為了不相干的人壞了自己的名聲,不值得。知道不?”
“知道知道。”
“行了,行了,爸回去了。晚上記得鎖好門,只要天黑后,不管是誰敲門都不許開。你長點(diǎn)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