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kgb找上門,可絕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馬卡斯是私自動手的,占便宜還好,肯定會受到嘉獎。
但……
他不但吃虧了,還虧得這么嚴(yán)重。
要是能及時罷手,其實按照馬卡斯背后的底蘊來說,不會有人太過為難他。
可要是繼續(xù)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
馬卡斯權(quán)衡利弊之下,他咬著牙看向河岸,又接著看看正看著自己冷笑的安東列夫。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馬卡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接著轉(zhuǎn)頭就走。
安東列夫冷哼:“這個蠢貨,雖然不至于上法庭,但還少也要為這次的事情負(fù)責(zé),他這個團(tuán)長……哼?!?
阿琳娜無奈地嘆氣:“別管他了,反正擴(kuò)編的事情,肯定跟他沒關(guān)系了。擴(kuò)編之后就可以變成了旅長,而你,這個位置應(yīng)該是穩(wěn)了。”
安東列夫冷冷一笑:“這個蠢貨,還總覺得自己不錯呢!算了,懶得管他,我們也走吧!”
阿琳娜點點頭,她跟著安東列夫轉(zhuǎn)身離開。
看到一切恢復(fù)正常,宋清好奇地問:“廣義啊,你說這事兒能就這么罷休么?”
陸廣義搖頭:“不會的,你看到?jīng)],對面兩個軍官,一個很沉穩(wěn),另外一個就特別的魯莽。越是魯莽的人,嫉妒心越重。只怕是,還會想別的辦法過來找我們麻煩,不給他徹底打服了,是不會安生的?!?
而此時,龐北拿著一條毛巾正在擦臉上的血跡,他好奇地問:“老師?宋政委,你們這聊啥呢?啥安生?”
宋清招招手,他笑著說道:“正好你小子來了,你說說,那家伙能就這么罷休么?”
龐北冷笑一聲:“剛那個女的,就是阿琳娜,我未來的嫂子,你以為她是在勸說?她是在拱火。別說,我這嫂子是夠陰險的,這是為了我這個大舅子在掃平道路。咱們最近還是要打起精神來,按照我之前說的,咱們假裝撤退,我推斷,那孫子肯定還會來,這次會選擇偷摸地襲擊咱們的巡邏隊,悶黑棍?!?
“???這……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陸廣義一頭霧水,龐北卻哈哈大笑:“別的不敢說,剛才那家伙,沒啥腦子,幾乎是把想法都快寫在臉上了。不過,他肯定沒辦法馬上就動手,畢竟眼下要處理的麻煩很多。他動手的話,一定是狗急跳墻。咱們還是先制定計劃,不要著了道。那樣咱們吃虧?!?
宋清想了想,接著點頭說道:“你小子這鬼點子多,那就聽你的!我看咱們的同志們也有不少掛彩的,先帶隊回去,接受治療。咋樣你沒受傷吧?”
龐北搖搖頭:“咱們這么多人,那是打架嘛?這就是圍毆。我能受傷么?”
這場架打的,受傷還是不少的。
大家?guī)Щ厝?,那些頭破血流的民兵直接去衛(wèi)生所接受治療。
龐北則跟林紅霞一起上報情況。
畢竟,動手了,你不能隱瞞,這是紀(jì)律。
其實動手之前,總部那邊就收到了步兵旅上報的消息,廖紅星這幾天都沒睡好。
因為不單是龐北這邊出現(xiàn)摩擦,動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