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營地基本上全都立起來了。
大家工作了一天,雖然很累,但看到營地里一個個潔白的氈帳,大家那種自豪感涌上心頭。
龐北分配了一下氈帳,然后又都聚在篝火前面前吃烤肉,喝油茶。
熱乎乎的油茶下肚,渾身都暖和。
龐北端著一碗熱油茶,他看著面前的氈帳笑道:“這玩意還真的解決了大問題。至少咱們前期營地的建設就能縮短時間?!?
甄挽月靠在龐北身邊,她跟著喝了一口后說道:“咱們是不是要趕緊出發(fā)開始驅趕野獸了吧?”
龐北點點頭,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哎,休息一下之后,咱們就出發(fā),開始驅趕野獸吧!消停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上?!?
甄挽月歪著頭,她跟龐北一樣看著氈帳說道:“你就別想了,這還能過上好日子?”
龐北也不生氣,他伸了個懶腰說道:“都是為了革命~~走吧,甄挽月同志,放心我不得安生,你也別想!”
甄挽月看著龐北的背影,她咯咯一笑,然后伸出小手說道:“那還不拉我一把?”
龐北回過頭看著甄挽月那張俏臉,他忍不住笑了。
接著伸出手拉住了甄挽月,把她拉了起來。
甄挽月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她接著說道:“周圍的情況,應該不復雜,這一帶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冬天餓急眼的草原狼會躥到山里面來。”
“這一帶冬天草原狼比較多,但好在咱們手里的槍打它們還是綽綽有余的。”
甄挽月說的龐北也清楚。
但他就是怕,不只是這么簡單的情況。
畢竟自己一出來,那就總能遇到點稀罕事兒。
大興安嶺的神奇小寶貝,他都快遇到全了。
說實話,除了黃鼠狼討封沒遇到過,他還真的快遇到全了。
龐北背上槍,一個翻身利落的上馬。
眼下巴爾虎的騎兵對龐北的尊重不少于甄挽月的。
甚至是比甄挽月還多。
畢竟,龐北的實力實在是太強。
雖然蓋房子啥也不是,但打獵和打仗,龐北在他們心里就是個神。
進山巡夜,要是跟別人,他們確實心里沒底。
就算是跟甄挽月進山都提心吊膽的,唯獨跟著龐北進山,好像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開什么玩笑?
山里的野獸再兇狠,再邪性,也沒有龐北狠,更沒有他邪性!
龐北騎著馬小心翼翼的帶了一個二十人的小隊在山林里漫無目的游蕩。
有的時候,不小心會碰到樹枝,就會弄得雪花簌簌落下。
跟著龐北的項羽聽到聲音就回頭疑惑的看著他,好像是在說,大哥你是故意的么?
不過,項羽再怎么皮,再怎么狠。
它也怕龐北。
龐北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身為老虎的它也是怕的要命。
走了一會兒,項羽突然停下來,它抬著頭直勾勾的看著遠處也不發(fā)出任何動靜。
項羽是白虎,一身的斑紋還比較淡,再雪地里還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它。
白虎在冬天的雪地里,簡直就是幽靈殺手。
尤其是他耳朵上面的那兩個假眼。
總好像是后腦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后面似的。
所有的老虎都有四只眼睛,一雙是真的,一雙是耳朵上的長的假眼。
正因為如此,自古以來的形容都是吊睛白額猛虎。
項羽的身體好像定住一樣,龐北抬起-->>手示意大家停止前進。
隨后項羽快步向前幾步,它的身體也快速的趴在地上,四個爪子不斷的踩,調整自己的姿態(tài)。
龐北在后面端著狙擊槍,準備給項羽打輔助。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啟不知道咋回事兒直接飛過去,它在上空盤旋了一會兒,接著就落在了樹上。
發(fā)出一陣陣咕咕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