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找了她整整的十四年!她是卡婭的女兒,鬼子投降前夕,我們最后一場戰(zhàn)斗走失了。她也是那時候去世的。感染了細菌,不幸罹難。她那時候是我們的衛(wèi)生員,專門學習的野戰(zhàn)急救知識?!?
“她人在哪兒?”
看到黃老這么著急,龐北咳嗽了一聲:“就在我們農場?。∧恰@本書就是卓雅的母親寫的?。俊?
黃老點點頭,他看了看這本書之后,接著說道:“你把這本書送給她,我這腿腳有問題了,走不了遠路了!雖然歲數還不大,但身體已經不太行了!”
龐北立即應了一聲,他接著說道:“這么說,卓雅她知道這么多,巴爾肯老爺子那么神秘,卻那么有文化,原來是這個原因?”
黃老很好奇,他疑惑道:“怎么?什么神秘?”
龐北回過神,他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我說出來你別不信,卓雅是薩滿祭司,給您送來的酒,就是她釀的!”
“我說這酒的味道怎么這么熟悉,原來是卡婭的手藝這是布里亞特人的藥酒……”
龐北看著這本書,仿佛一切謎題都解開了。
這趟省城之行,似乎真的得到了很多。
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似的。
賀娜莉那么神秘,多半她也是遠征軍后人。
也許卓雅和賀娜莉根本就不認識。
只是她們都不想提起自己的身世,龐北能理解,畢竟痛失親人,這種感覺龐北前世感受過。
難怪卓雅一天奇奇怪怪的,總覺得她不像是個薩滿祭司,原來人家從小學的就是先進的國外知識。
名義上是祭司,但實際上,人家學的可都是正經八本的自然科學,地理科學。
說她是祭司?
倒不如說她是個學者了!
可問題是,她們簡體字從哪兒學的。
不過細細想想,她是外國人,學習漢字本就吃力。
而所謂的簡體字,其實就是書法的一種,不是后來發(fā)明的,只有二簡字才是后來弄出來的。
他所用的簡體字,其實很早很早就有了。
只是總結和歸納在一起使用了而已。
對于卓雅來說,學習簡體字,肯定比認繁體字要容易得多。
龐北松了口氣,原來他真的是這個世界的“孤兒”。
只能一個人就這么默默的保守自己的秘密了…………
龐北小心翼翼地把書收好。
他看向黃老:“黃老我有最后一個問題,想要問您?!?
“哦?還有啥問題?”
“卓雅的哥哥,就是照片上的少年,他還活著么?”
黃老想了想,接著點頭說道:“還活著。聽說在那邊已經娶妻生子了,我?guī)状稳ツ沁叝燄B(yǎng)的時候還打聽過,他已經參軍了。”
“這樣……”龐北松了口氣,這么說來,卓雅也不是孤單單的一個。
“那就好!您放心,我會親手把這本書交給她的!”
黃老滿意的點點頭,他接著拍拍龐北的肩膀說道:“小子,如果可能,請幫我好好照顧她!”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