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山,基地內(nèi)。
風(fēng)吹著樹梢,樹葉沙沙作響。
龐北拿著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著樹上。
傲蕾好奇地看著龐北說道:“小北哥,你看啥呢?”
龐北依舊看著樹梢笑道:“你看看那根樹杈,那根!要拆下來是不是很直?”
傲蕾抬起頭看看,她看了一會兒說道:“肯定很直啊!”
龐北笑了,他開心地說道:“弄下來!這么好的棍兒,拿著玩肯定不錯!”
傲蕾一頭黑線:“小北哥,你是閑著了咋滴?”
龐北一臉詫異:“你咋看出來我閑著了?”
“你不是閑著了,弄那玩意干啥?。俊卑晾僖荒樢苫?,龐北則忍不住哈哈大笑:“其實就是想要找一個轉(zhuǎn)移注意力的事情!畢竟煩心事兒太多了!”
傲蕾緊貼著龐北坐下,她也跟著嘆氣:“看得出來,接下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齊排長都來好幾次了,問考核的事情咋處理。”
龐北揉了揉太陽穴:“是唄!他這算是開了葷了,完全摟不住了!”
“但訓(xùn)練的事情,比起吃飯的事情,又更讓人難受。”
傲蕾好奇地看著龐北:“咋?咱們糧食又不夠吃了?”
龐北嘆了口氣:“咱的糧食啥時候夠吃過?你當想要大家吃飽飯多簡單一件事呢?我把二團的人申請調(diào)過來,短時間內(nèi),我們的壓力就變得很大??晌覀儾悔s緊招人,知青一走,咱們?nèi)耸秩笨诰薮螅〉前讶苏袧M,咱們糧食怕是八月份都熬不過去,還等十月?開啥玩笑?”
傲蕾也跟著犯愁起來:“唉!!小北哥,原來人多了,事情就變得更難了啊?”
龐北無奈地搖頭:“這還只是剛開始,糧食就這么就這么緊張了,這要是持續(xù)旱上個三年……”
傲蕾愣住,她吃驚的看著龐北說道:“還要再旱三年?小北哥你怎么知道的?”
龐北很淡定的說道:“直覺,總覺得這場大旱不那么簡單,去年就已經(jīng)旱過了,雖然沒有特別嚴重,但去年減產(chǎn),今年還減產(chǎn),要是咱們再遇到其他的事情……真的不敢想象,這日子要怎么熬過去!”
傲蕾驚了,她驚訝地起身說道:“還要旱?那……咱們不都要餓死?。俊?
龐北冷笑一聲:“咱還不是旱的最嚴重的地方,嚴重的地方,怕是現(xiàn)在野菜都已經(jīng)開始緊俏了?!?
傲蕾皺起眉頭,她緊接著說道:“這……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我們吧?”
龐北呵呵一笑:“誰知道呢?也許會,也許不會,但或多或少,都要有所影響。不說別的,外面缺糧,咱們可能都吃得好么?能餓不死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時,二虎急匆匆的走過來說道:“北哥,出事兒了!”
龐北愣住,他疑惑道:“出事兒?啥事兒?”
“塔拉帶隊出去狩獵,獵物讓生產(chǎn)隊給扣了!”
“啥???”龐北噌的一下站起來。
“誰扣的?”
傲蕾也緊張地起身,二虎嘆氣道:“好像是帽盔山生產(chǎn)隊的人,他們說塔拉偷他們的獵物,而且還打傷了幾個獵人!”
龐北的火騰的一下上來!
“他娘的!ctmd!要翻天啊這是!”
“塔拉有事兒么?”
龐北緊張地問。
二虎連忙說道:“塔拉的手腕被抓傷了,臉上還看到幾個血道子!”
“走!去看看!”
龐北直接起身,他立即讓二虎帶路,去山-->>下看看情況。
二虎立即上馬,他在前面帶路,龐北和傲蕾也隨后拉過馬,翻身上馬之后跟著一起下山。
農(nóng)場醫(yī)務(wù)室,趙曉恬和新來的軍醫(yī)正在對傷員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