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能理解…
“明白,我會安穩(wěn)待在這里,等老板那邊消息?!?
馬安途點點頭,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不管被動還是主動,至少李月姑侄倆已經(jīng)給林峰造了一堆麻煩出來。
這一屁股屎必須得給人擦干凈…
可真有那么好擦嗎?
公安部專案組,不眠不休的在調(diào)查,更要從外交部大使館。
給棉北政府施壓…
“那天晚上,我的人就在園區(qū)外圍潛伏?!?
“聽到幾聲槍響,是怎么回事?”
鄧建軍彈彈煙灰詢問著,剛好是馬安途被活捉的那晚。
“本來那幾槍是要滅我的,可關(guān)鍵時刻子越給攔住了。”
“最后屋里還有個十七八歲的孩子。”
“家里窮沒錢贖身,又沒文化不識字。”
“所以,所以那孩子被打死了…”
馬安途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低落。
拳頭也緊握在一起,鄧建軍更是臉色陰沉的難看。
“不要告訴我是子越開的槍,殺的人…”
鄧建軍語氣有些沙啞,仿佛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是他開的,而且被,被錄了下來…”
“不然,李月也,也不可能痛苦的放我們回來…”
聽到這話后,鄧建軍終是忍不住的怒吼一聲。
對著辦公桌猛踹幾腳,肉眼可見實木的桌子,就那么碎裂了。
錄像干什么?
自然是防止鄧家找他們尋仇,可謂是把鄧建軍給捏的死死的。
下一秒,他突然沖過來,一把揪住馬安途的衣領(lǐng)。
語氣猙獰道:“我不管你老板用什么辦法。”
“子越得堂堂正正的活在陽光下,誰也挑不出毛病的那種?!?
“至于李月那些人,告訴你老板,非死不可…”
馬安途沒說話,只是無奈嘆息一聲,然后默默點點頭。
這鬧的什么事啊,簡直是作孽…
林峰這邊,在三天后的除夕夜里,望著窗外的煙花。
與寧欣站在陽臺,剛掛斷馬安途的電話。
“這個年,一點都不好過…”
語氣憂愁的林峰,望著旁邊挽著自己胳膊的寧欣。
很是苦澀的吐出一句話。
“別太累,也別太焦慮,實在不行,咱兩辭官吧?!?
“回你老家過日子也好,這官當(dāng)?shù)哪憷?,我也累?!?
“看到你累,我更累…”
寧欣的脾氣性格越來越趨于穩(wěn)定,這些年下來,也是變得溫柔了些。
“辭官回家嗎?”
“你不想找咱兒子了?”
林峰摟著寧欣的肩膀,聞著她秀發(fā)傳來的香味。
“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找也找不到,知道他還活著就行。”
“辭官回家,在鄉(xiāng)下我給你再生一個?!?
“什么王家,什么四大家族,跟你我這個屁民沒有關(guān)系了。”
聽到這些話,林峰苦笑一聲,想點根煙發(fā)現(xiàn)盒子空了。
只得望著寧欣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可這一攤子事,一屁股債,還等著我解決…”
“況且,我看你也挺官迷的,真舍得這個縣委書記啊?”
寧欣翻了個白眼,從身后遞過來一盒未拆封的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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