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對,視察。屬下茅塞頓開,屬下一定盡快把人帶回來。還少主清白?!?
“嗯?!逼顪Y對謝錦笑了笑,“謝錦,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回東宮去歇著?!?
“爺不回去東宮嗎?”
“孤有點事。”
蔣馥瑩不是要他去七叔那里睡,為她守一夜貞操么,她也在她夫婿生辰這夜撇下她夫婿獨住,為他守一夜身子,她是什么意思,勾引他除了為她父親的事情,圖不圖祁淵點什么??傊筮@些,他覺得新鮮,旁的女子不敢這樣要求他。
“那屬下陪您?!?
“不用你陪。”祁淵說。
謝錦很有些受冷落,“爺,您為什么不愛帶著屬下出門了呢?”
“你想知道原因?”祁淵揚眉。
“對啊。”謝錦松開韁繩,往上京高處去走,“今天下午殿下您沒有帶屬下就出門了,以前走哪都帶著屬下的。是不是屬下哪里做的不好呢?屬下可以改的。”
祁淵望著毫無自知之明的謝錦,便閉目養(yǎng)神道:“謝錦,孤昨日下午獨身下市井,給周夫人買了雙粉色的靴,花了二百文。”
謝錦聽后眉目險些豎起來,“什么!二百文買雙鞋?!殿下,那周夫人當年對咱那么壞,還毒打咱們一頓,您怎么還給她買鞋,并且是粉色的鞋?”
祁淵繼續(xù)道:“孤在東籬巷等了她三四個時辰。把約見蘇大人父子之事忘的一干二凈。奏折堆了一摞沒有看。孤沒有半分負罪感。還覺得有點舒服?!?
謝錦大為震驚,“天啊,屬下還以為殿下是為了緊要的事情消失大半天,怎么可以為了周夫人而荒廢朝政呢,今上不讓咱監(jiān)國了怎么辦!今上再把咱們關(guān)冷宮怎么辦?”
祁淵還說:“孤一會兒去七叔那里是因為周夫人要求孤今晚上不準回家,叫側(cè)妃娘娘獨守空房。你知道的,她就跟爭寵似的。還是那種明著爭。來硬的。直接命令?!?
謝錦險些從馬上摔下去,明知道周夫人動機不純?yōu)榱藸帉?,殿下怎么還挺享受的樣子,馬上說道:“那周夫人這要求就太不合理了啊。殿下怎么可能因為她的無理要求而冷落側(cè)妃娘娘呢。殿下您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