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只能傳遞消息,以及一些道法。
效果微乎其微,哪怕有人察覺到了我們,對我們也不是很在意。
他們是天才,天之驕子,都有自己的驕傲。
所以上安到來的時候,我們極為欣喜。
他是第一個憑借著自己的力量來到這里的人?!?
“大道金蓮池是從哪來的?”江浩問道。
“圣人所留?!碧撉拜呴_口道。
聞,江浩頗為意外,從前他以為從未有圣人出現(xiàn),如今看來以前出現(xiàn)過圣人。
不過也是,不管是大道金蓮池內(nèi)的大道以及太古陰陽磨盤,都不是大羅可以打造的。
哪怕是奈何天與人皇也做不到。
畢竟這是要磨掉整個天地。
“是在太古陰陽磨盤轉動前?”江浩問道。
“是?!碧撉拜吔o出了準確的答案。
江浩頗為好奇:“圣人有何種威勢?能定道嗎?”
江浩并非圣人,所以他好奇圣人是否可以如同他一樣定道。
因為他所行之路與之前的大道有些不同。
可以說南轅北轍。
虛前輩搖頭,道:“我不確定,至少我沒見過。”
江浩覺得有些可惜,因為他想見見圣人手段。
從而估算自己的勝率。
“說說以前的世界吧,再說說你自己的情況,然后說說尸界,另外還有你對承運的了解?!苯崎_口說道。
“我們以前的世界?”虛前輩思索了片刻道:“我不記得我生前是何種情況,但是我記得我們那個時代,有一位圣人存在,他經(jīng)天緯地,撐起了一片虛無的天。
擋住了那怪異大道的侵蝕。
我們本以為可以度過那一劫,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最后那位本應該永恒不敗的男人,大道出現(xiàn)了變化,開始不受控制。
那時候他便封印了一切。
實行了最后的計劃。
最后時刻他應該在與某個人對話,內(nèi)容我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們說過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應是說,天道被追上了?!?
江浩眉頭皺起:“天道被追上了?”
“是,但我不懂什么意思?!碧撉拜吇卮鸬?。
江浩也不懂,圣人才懂嗎?
或許可以回去問問古今天,有一定可能能夠得到答案。
對方應該距離圣人很近了。
而自己......
有些遠。
江浩思索了下道:“最后的計劃是什么?太古陰陽磨盤嗎?”
“我不確定,但是我腦海中沒有關于太古陰陽磨盤的記憶,當然這不能代表什么,可能是為了保護這個計劃。
另外我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一種感覺,這是我們最后的希望。”虛前輩回答道。
“之后呢?”江浩問道。
“之后我應該是陷入了一段時間,也可能是那個時候我就死了,最后的最后,我看到了生靈滅絕,大道蒸發(fā),天地瓦解。
應該就是太古陰陽磨盤被轉動了,不過我卻詭異的活下來了,漫長的歲月中我逐漸醒了過來。
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開始自己的使命,我只記得自己得培養(yǎng)強者,得幫助天驕,讓新的種子灑滿大地。
只是無數(shù)年來,我什么都沒有做成?!碧撉拜叺皖^有些愧疚。
江浩眉頭皺起道:“也就說以前的世界記憶基本就是圣人敗了,開始新的計劃?”
虛前輩頷首。
江浩停頓了下,覺得也夠多了。
畢竟圣人出現(xiàn)了。
事實證明圣人想要贏下承運很難。
也不知道古今天如果有機會成就圣人,會是何種表現(xiàn)。
之后江浩問了其他:“尸界是怎么形成的?”
聞,虛前輩嘆息一聲道:“具體我無法知曉,但是我知曉這與舊世界有關,可能是舊世界的殘骸,所以這里只有枯敗,只有死寂?!?
舊世界的殘???
江浩與紅雨葉對視了一眼,覺得可能性很高。
這里極為遼闊,望不到盡頭,如同全新的世界。
但是不見生機,沒有生靈。
死寂的舊世界,完全說的通。
“那么尸海的盡頭是什么,尸海之下的棺槨又是怎么回事?”江浩問道。
畢竟收尸人還在收尸,還在埋棺槨。
虛前輩猶豫了下,道:“這個我無法知曉,但是我知曉如何得到這些答案。”
江浩望著對方,并未開口。
虛前輩則繼續(xù)道:“需要逆轉太古陰陽磨盤,這些東西已經(jīng)超越了我們的認知,涉及到那位存在,是無法口口相傳傳下來的。
記載更是不可能。
唯有逆轉太古陰陽磨盤,而且還需要前往特殊的地方才能逆轉。
而這些,我也給不出答案。
我的職責是尋找天驕,培養(yǎng)天驕,保護天驕,哪怕舍生。
所以我注定無法知曉太多?!?
江浩沉默了片刻,倒也不意外。
只是他很好奇,天道被追上是什么意思。
看來答案都存在太古陰陽磨盤中。
只要再逆轉一次就能知曉。
而逆轉三次......
就是最后時刻了。
但后續(xù)的東西,沒有頭緒。
————
天音宗。
敘白終于回到了身體中。
他看了眼提燈道人道:“有勞道友了?!?
之后敘白離開了無法無天塔,他需要去一趟魔窟了。
去找古今天。
這是那位前輩要求的,說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需要詢問。
而提燈道人一醒過來就被詢問,知曉了什么。
另外,天地變化哪怕無法無天塔都察覺到了。
江浩天講道說法。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魔窟。
敘白來到這里看向深處。
這里的星辰變化依然玄奧,無法過多直視。
隨后他順著某些特殊步伐,一步步往前。
最后他看到紅色迷霧,繼續(xù)往前腳下就出現(xiàn)了血紅印記。
接著他感覺自己踩在血海之中。
腦海中出現(xiàn)了諸多變化,隨時都能讓人失去理智。
但很快,有東西護住了他心神。
“多謝前輩?!睌组_口。
“無礙,繼續(xù)往前吧,他應該也在等我。”敘白腦海中傳來聲響。
“前輩是想問什么?”敘白問道。
“很多,但是最想問的還是今天發(fā)生的事。”腦海中的聲音傳來。
“是什么?”
“定道?”
“有什么不對嗎?”
“是的,很不對,我想問問圣人是否可以定道,如今他距離圣人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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