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望著眼前之人道:“要不要回歸仙族?”
“回歸?”老煙客又是哈哈一笑:“我可不是仙族,我只是一個老煙鬼而已。”
“好,那你就安靜的看著,最好別動手。”中年男人說道。
他這次來,就是擔(dān)心眼前之人會動手。
老煙客也很識趣的點頭。
之后中年男人離開。
三天后。
一行八人來到了望仙臺。
為首的是一位喝酒的年輕男人,他頭發(fā)凌亂,像醉了一樣。
他身邊跟著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子,一襲白衣帶著折扇。
力法神光內(nèi)斂,可氣息厚重又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
一眼就讓老煙客矚目。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之前見一個很不錯,這個就更不錯了?!崩蠠熆透锌?。
而后面幾人不明所以。
來這里是為什么?
別說他們了,就是敘白也不明白。
眼前老者,他沒有察覺任何問題。
司呈喝著酒來到老煙客跟前道:“前輩真是了得,沒想到就在這里,我來南部多次,卻也是第一次察覺到?!?
“第一次?”老煙客坐在邊上石臺上,不屑道:“你們兩個是擔(dān)心我做什么,故意裝作沒看到吧?”
“前輩說笑了。”司呈低頭行禮。
“別人是巴不得裝老成,你們?nèi)俗鍏s不停的裝嫩,前輩前輩叫著,不覺得不好意思嗎?一把年紀(jì)的人了?!崩蠠熆秃呛且恍Α?
“前輩說笑了,還是您年紀(jì)大?!彼境收J真道。
“正常人,二十歲跟三十歲差別確實不小。”老煙客吸了口煙道:“但是老了之后七十跟八十差距就不大了?!?
司呈打了個哈哈道:“前輩對這里的一切似乎很了解?!?
“你專門過來就是為了問這些?”老煙客興致不錯的開口:“你不是第一個?!?
“仙族的人也來了?”司呈問道。
“是,他們勢在必得?!崩蠠熆驼f道。
“有辦法阻止嗎?”司呈問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但是不樂觀?!崩蠠熆突卮鸬馈?
末了,老煙客好奇道:“你知道笑三生嗎?”
“倒是知道一些?!彼境市χf道。
之后就把笑三生一些情報說了出去。
性格飄忽不定,古今第一,攜十二天王成仙,斬出屬于自己的仙路。
成仙五年后踏入真仙后期,斬殺天河海域五魔。
另外跟仙族有莫大仇隙。
聽著這些話,老煙客張大嘴巴,都忘記了抽煙。
許久之后他才恢復(fù)正常道:“那他真是危險啊,這樣的怪物,你們?nèi)俗迦莸孟聠???
“仙族呢?”司呈問。
“不提他跟仙族的仇隙,哪怕沒有利益糾葛仙族也容不下。
“更別提他是人族了。”老煙客感慨道。
“人族能容下他的人也不多,更多的人是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彼境室彩歉锌溃?
“這秘密太大了,很多人都想得到,萬一能讓自己走向巔峰呢?
“面對這樣的誘惑,沒有多少人不心動。
“另外,萬一對方憑借著他的秘密到達了巔峰,就等于要受限于他。
“太多人不情愿了。
“如同當(dāng)初的仙族,如今的人族?!?
當(dāng)初仙族高高在上,人族有人皇帶領(lǐng)一路崛起。
第一不想當(dāng)?shù)诙?,必有毀天滅地一?zhàn)。
如今的人族成就主角,當(dāng)世第一。
而龍族,仙族,天靈族等等,都不喜歡看到這種情況。
當(dāng)初低頭合作是有人皇,沒有人皇的人族,他們不喜歡還高高在上。
多少種族寧愿讓仙族重回巔峰,也不喜歡當(dāng)初被他們壓制的種族登頂天地主角。
司呈沒有再提這些,而是拿出了一些圖像好奇的問道:
“前輩知道這些嗎?”
他拿出的圖像正是東部天驕打出來的秘境。
“人皇被追殺時遇到的秘境,據(jù)說里面有無盡機緣,但人皇沒有進去,那些機緣對他沒有用處。
“至于來歷,似乎與仙族有一定關(guān)系。
“最好別讓仙族知曉,不然肯定要遭遇麻煩?!崩蠠熆秃眯奶嵝选?
“多謝前輩?!彼境适掌饢|西猶豫了下又問道:
“前輩覺得仙族這次能成功嗎?”
“仙庭?”老煙客問道。
司呈點頭。
“其實不好說,但這次大世降臨,或許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一個時間段?!崩蠠熆驼f道。
司呈嘆息一聲,喝了口酒道:“看來是動蕩的時代,以后不知道釀酒的會不會受到影響?!?
“是啊?!崩蠠熆鸵彩浅榱丝跉鉄煾锌骸安恢乐谱鳠煵莸臅粫艿接绊??!?
兩人對視一眼,隨后一同嘆了口氣。
敘白:“.......”
雖然兩人說的東西讓他震撼,但這惺惺相惜的樣子就過了。
“建立仙庭需要多少先置條件?”司呈問道。
老煙客抽了口煙,又重重呼出:
“記載中天外三天是必要的,但應(yīng)該還有另外記載,似乎有其他變化。
“具體我就不知道了,哪怕是仙族也在探索中。
“而除了這些,就是天地四極建造,另外還需要地界。
“仙庭建立需要完整的秩序。
“已知中,任何東西都能湊齊,唯獨天外三天最是困難?!?
又聊了一些,兩人方才停下交流。
之后司呈等人前往天音宗。
老煙客搖頭嘆息。
“大世就是大世,仙族崛起,人族也不見敗勢,不知道最后誰能力壓一世。”老煙客也很好奇。
每個時代總有一些強者橫壓萬古。
————
西部。
顏月芝一直留在萬毒宗前。
她在等待司徒靜靜期間,便向上安道人探討仙道。
越是探討,越是驚訝,感覺受益匪淺。
便再沒有離開過位置。
日光下,她便獨自撐傘。
大雨下她便為眼前之人撐傘。
當(dāng)然,他們并未談?wù)撈渌皇窃谔綄は傻馈?
只是有時候顏月芝會問上安道人打算跪到什么時候。
“跪到師父叫我起來。”上安道人如此回答。
顏月芝也不驚訝,繼續(xù)與之交談。
哪怕下起了雪,她也不曾離開。
依然為眼前之人撐傘。
直到十一月中旬。
顏月芝得到了司徒靜靜的消息。
如此才與上安道人辭行:“傘送前輩,晚輩要離開了,若有機會會再找前輩討教?!?
上安道人點頭,只是拒絕了對方的傘。
顏月芝收起傘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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