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宗。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江浩喝茶看著書籍。
斗轉(zhuǎn)星移早已熟爛于心。
甚至初步了解。
不知道是不是成為了真仙,以前不好領(lǐng)悟東西都很好理解。
修為到了,很多事都能水到渠成。
再一天,應(yīng)該就能初步使用斗轉(zhuǎn)星移,至于是什么程度,只能看情況。
能否移走死寂之河便是兩說。
現(xiàn)在河道已開,無法阻止河流到來。
只能試圖引到這里,然后以斗轉(zhuǎn)星移移走。
之后就只能依靠丹元前輩說的人。
東方仙兒感受著陣法變化,知道那些人要來了。
眼前之人到底想做什么,她無法理解。
可這個舉動絕對是瘋狂的。
“喲,東方前輩也在這里。”落落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第一個從陣法中走出。
看到東方仙兒狼狽樣,落落便看向坐在蟠桃樹下的江浩與紅雨葉。
“筑基圓滿?元神后期?”落落微笑道:
“兩位隱藏修為了嗎?”
聞,江浩抬眉看向?qū)Ψ剑骸扒拜呎f笑了?!?
“不說笑,不說笑?!甭渎溥B忙擺手:
“不是隱藏修為,怎么能在東方前輩的威勢下還安然落座,怎么還會把我們幾人引過來呢?
“依仗別人可不應(yīng)該是這種平淡神態(tài)?!?
聞,東方仙兒眉頭微蹙。
她其實也懷疑過,但是從頭接觸過來,又感覺這種猜測不可能。
“公子請我們過來是要做什么呢?”落落又問。
“我這里很久沒有來客人了,所以想請你們過來?!苯苹卮鸬馈?
落落轉(zhuǎn)頭看了樣天香道花,頗有些驚訝。
她不認識這朵花,但是她知道東方仙兒想要一朵神花。
所以,這應(yīng)該就是那朵神花。
“既然是客人,我能碰一碰那朵花嗎?”落落扭動了下腰道:
“公子一定會答應(yīng)的吧?”
江浩望著對方神色平淡道:
“想來落落仙子少有去他人家中做客,不知道屋主人的東西是不能亂碰的。”
“公子真是小氣?!甭渎渫煜愕阑窟^去,撒嬌道:“落落就碰一下,等下也給公子碰一下,哪里都可以哦?!?
話音落下就已經(jīng)來到了天香道花跟前。
一只手伸了出去。
東方仙兒看著都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努力了一天才靠近的,這個人一下就過去了?
有一種自己怎么會不如眼前這個妖女的感覺。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對元神后期使用了魅術(shù)。
這.....
妖女。
她心中雖然不屑,可也沒有做什么。
江浩冷眼看著對方,等對方靠近天香道花,便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手指放在茶水中。
而后帶出一滴水。
緊接著順手彈出。
水滴飛出,其內(nèi)蘊含斬月之力。
月光呈現(xiàn),照耀在落落身上。
噗!
在對方震驚之時,月光橫掃而過。
一只手臂飛向半空,鮮血瘋狂涌出。
慘叫聲隨之而來。
“你~”
落落退到門口位置,捂著手臂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她覺得眼前之人應(yīng)該隱藏了修為,可并未想過對方能彈指斷她一臂。
一時間盯著江浩說不出話。
江浩把茶水澆在靈藥上,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
“勸仙子還是不要亂碰東西為好?!?
東方仙兒此時已經(jīng)看愣住了。
剛剛那一滴水,她擋不住。
所以眼前之人其實是仙?
她有些難以置信:“你真的隱藏了修為?”
江浩望著對方,眼眸淡然:“富貴險中求,求時十之一,去時十之九,你我本無仇隙,當你執(zhí)意要留下時,我們之間注定要死一個?!?
東方仙兒下意識后退,整個人靠在墻壁上。
隨后她想起了什么,立即用了陣法法門。
而后發(fā)現(xiàn)無效了。
她已經(jīng)錯過了離開的機會了。
當她再看向江浩時,想起了古今天。
那個給他們東西的人。
與此同時,陣法連續(xù)亮起。
季淵大口喘氣落在地上,陳谷氣急敗壞的怒罵。
當他看到落落手臂被斬,東方仙兒失神癱靠在墻壁上時,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而后看向院子中心位置。
看書的元神后期,喝茶的筑基圓滿。
前者認真,后者對茶水頗為滿意。
季淵感覺這個院子不簡單,他的傷勢恢復(fù)的很快。
他注意到了藥材。
可沒有動。
陳谷也是如此,這種寶物要是得到,那太值得了。
“閣下是誰?”季淵問道。
連東方仙兒這樣的登仙臺強者都已經(jīng)如此,眼前之人絕對不簡單。
江浩翻著書籍平淡開口:“不著急,還有幾個人沒來。”
眾人疑惑,不過還是安靜的等待。
果然,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一道道身影從陣法中走出。
兩男兩女。
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些許胡渣。
一個年輕男子,只是頭發(fā)有些發(fā)白。
女子一位身穿素樸服飾,看起來像村落出來的女子。
一位神色帶著哀傷的成熟女子。
四人最弱都是登仙臺,甚至有兩位是人仙。
像是剛剛晉升沒多久。
江浩看著兩位人仙頗為感慨,為什么都成仙了,還是放不下對世俗的恨?
成仙可是極為難得的事。
好奇之下他順口問了。
“閣下怎么覺得我們是放不下恨呢?”中年男人問道。
江浩看著對方,這是一位人仙:“你叫什么?”
“應(yīng)羽明?!睉?yīng)羽明開口道。
“你要殺天靈族司徒靜靜跟她道侶?”江浩直接問道。
這話一出,四人震驚。
這件事除了他們四人,不應(yīng)該有人知道。
突然,他們想到了一個人。
“是你。”身穿樸素服飾的女子極為震驚。
“是我?!苯泣c頭,而后又道:“你呢?叫什么?”
“姬弄月?!奔禄謴?fù)平靜,道:“你要幫我們完成遺愿?”
“如果順便的話,畢竟大家是一個隊伍,我這人對隊伍頗為負責,為人光明磊落?!苯菩χ卮稹?
古今天應(yīng)該是比較講道義的。
有跡可循。
然而,在江浩正在聊天時,突然有人動了。
身影化作無數(shù)虛影,快速往天香道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