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由原先的陽光開朗變得踏實穩(wěn)重,很少會這樣疾厲色。
許麗茹嚇了一跳,白他一眼囁嚅道:
“要你管。”
“你敢再說一遍?”
程箏扯扯白越的衣服:
“別理她,做夢吧她?!?
白越和程箏一起開車走了。
許麗茹還在后面喊:
“箏箏,做配型還有好多注意事項,你得盡快準備!你弟弟知道有你這個姐姐能給他捐腎,天天眼巴巴等著呢!”
白越把車開出去時真想撞她一下!
他沒有回家,而是跟著她開到別墅門口。
兩道關(guān)車門同時關(guān)上!
白越握著程箏的肩膀嚴肅地說:
“絕對不能心軟給她兒子捐什么腎,我看她是瘋了!她好意思嗎?她手上也是有人命的,只不過虞釉白覺得有個兒子在,承擔(dān)了所有罪名,沒把她推出來。她還敢來找你!”
就連白越都生怕她一時圣母心泛濫,真把自己的腎給出去。
程箏拍拍他的手背,讓他放心。
“你怎么跟她一樣,覺得我傻?這是腎,再說,她和虞釉白害死我爸,還差點害死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有多賤拿自己的腎去救他們的兒子?”
關(guān)心則亂,白越還是不放心。
“傅硯洲怎么說?憑他的性格,還不吃了那個女人?”
程箏摸摸冷得想要流鼻涕的鼻子,答道:
“我沒跟他說,又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沒想過把腎給她?!?
白越一整個不理解。
“這事你不跟你老公說,留著那個女人天天來騷擾你,給你洗腦?”
“沒事,我真不會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