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定定地看著程箏頭上的傷,昨天晚上他就想搞清楚。
“怎么弄的?說實話?!?
程箏摸摸被包扎過三次的傷口,低下頭繼續(xù)吃她的水晶蒸餃。
“不小心磕的?!?
“你是三歲孩子、還是當我孩子?”白越話中帶著氣。
“到底怎么弄的?誰弄的?跟哥說清楚!”
程箏夾起一個蒸餃堵住他的嘴。
“別問了,我自己弄的,非讓我說出來讓你嘲笑?我是三歲孩子。”
“是傅硯洲?還是虞湘湘?或者是那個什么方晚星?”
程箏聽到這幾個倒胃口的名字,喝了口粥壓一壓,不夠,還吃了小菜。
“別猜了。幫我在北視站穩(wěn)腳跟,就沒人敢這樣拿捏我了是不?”
白越撂下筷子,不吃了,壓著火朝外看。
突然,他皺眉。
敏銳的感官讓他意識到,有人在看著他們。
他轉過頭,揉了揉程箏的腦殼?!俺燥柫藛??吃飽了上樓好好睡一覺吧,不然該傻了?!?
程箏不滿地沖他吐吐舌頭,咽下最后一個蒸餃。
回去時飄起了小雨,白越脫下衛(wèi)衣套在程箏身上,把帽子拉過她頭頂。
程箏沒有拒絕。
她早就習慣了跟白越像家人一樣。
可這一幕,看在某人眼中,卻扎眼得很。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程箏的頭掩在衣服帽子里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