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爺爺說在m國看到了你,所以你一定沒事,對不對?可如果你沒事,為什么不想辦法聯(lián)系我?為什么不回來找我?”
溫淺握緊了手中的茶杯,不敢去想另外一個可能。
距離薄宴亭失蹤,如今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他一旦恢復(fù)了行動力,肯定會想辦法聯(lián)系自己。
如今還沒有消息,那就代表他很有可能在對方的監(jiān)管當中,或者沒有任何的通訊儀器。
“阿宴,我好想你?!?
“這是不是老天爺故意懲罰我,懲罰我上輩子忽視你?所以這輩子讓我一個人等你?”
“我會等的,但是你可不能太晚回來,如果你回來的太晚,我真的會跟別的男人跑的。”
——
麥克勒威爾鎮(zhèn)。
“嘶!”
要飯桌上的阿,忽然覺得胸口疼痛難忍,他下意識的用手扶住了胸口,一張帥氣非凡的臉都疼的變了形。
“阿?!你怎么了?心口又疼了?”
女人聽到動靜,整個人著急的從廚房里沖了出來,看到餐桌上疼的臉色發(fā)白的男人,她心疼的上前,想要替他揉揉。
然而男人躲開的動作那么快,一瞬間就撤過了身子,“我沒事兒。”
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抗拒她的一切接觸,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如此!
女人再好的耐心都被磨光了,怒氣瞬間占據(jù)了大腦。
“你還是要如此嗎?我碰你一下能死嗎?我的手剛洗的很干凈,為什么?為什么一個多月了你還是不肯讓我碰你一下?”
阿疼的額頭都在冒冷汗,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這會兒一個字也顧不上回。
準確的說,是懶得回。
見他疼成這個樣子,女人的怒氣也消散了很多,“阿,怎么會突然心口疼?藥呢?今天沒有吃藥嗎?”
男人忍著疼痛,半晌才從喉嚨里吐出了幾個字。
“沒了?!?
女人一愣,“沒了?”
“怪我,本來就只拿了一個月的藥,是該沒了的時候,我待會就去市里給你拿藥?!?
“你好些了嗎?”
心口的疼痛只有那么一陣,過去了之后就恢復(fù)了一些。
可他的臉依舊慘白如如紙箱。
女人連忙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去之后覺得好了一些。
“沒什么事了,你去吧?!?
女人點了點頭。
“好,剛好家里也沒什么菜了,我再去買一些回來,你在家乖乖等我,廚房里給你留了飯菜,下午你一個人釣魚的時候,切記要小心,日落之前我一定會來?!?
“還有?!?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阿,“我們畢竟是華人,這個村子里的很多人是有些排外的,我不在家,你盡量不要和那些人接觸,我怕你受到傷害?!?
阿垂眸,眼神微微一閃,隨后聽話的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有事給我打電話。”
“恩,好。”
見他這么聽話,女人松了一口氣,從自己的保險箱里拿了現(xiàn)金,這才離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