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儒雅,柔的就像是一江春水的臉。
是自己記憶當(dāng)中大師兄的模樣。
“師兄?真的是你!”
溫淺激動的連忙站穩(wěn)了身子,“我來的路上還在想你會不會跟科爾沃先生一起過來!”
蘇離淡笑,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兩個小酒窩,讓他整個人更顯溫柔。
“淺淺,多年未見,你比這幾年之前更加活潑機靈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溫淺嘿嘿一笑,“師兄,你的嘴巴還是這么甜,這點倒是和當(dāng)年沒什么區(qū)別?!?
薄宴亭一張臉黑了又黑。
這兩個人是完全當(dāng)他不存在嗎?!
說話就說話,有必要笑成這個樣子嗎?
笑的那么燦爛,是想干嘛?
“兩位不進(jìn)去嗎?”
薄宴亭的聲音打斷了正在敘舊的兩個人,溫淺這才回過來神,一眼就看到薄宴亭的臉色有些不對。
她愣了愣。
他,好像在不高興?
想到這個家伙愛吃醋的性子,溫淺眨了眨眼。
該不會是看見自己和師兄聊天那么投機,所以吃醋了吧?
“師兄,我們進(jìn)去吧?!?
“嗯,科爾沃先生已經(jīng)在為老爺子看診了,想必這會兒也出了結(jié)果,我們進(jìn)去走吧?!?
溫淺眼神亮了亮。
剛剛的想法也被這件好消息給壓了下去。
薄宴亭聽到這兒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別墅內(nèi)——
三個人剛剛進(jìn)去,科爾沃先生就從老爺子的房間里走了出來,老爺子緊隨其后,那張蒼老的臉上難得多了幾次笑容。
溫淺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通過這一幕就能夠大致判斷的出來,老爺子的病,科爾沃先生肯定是有辦法。
果不其然。
科爾沃先生看了一眼薄宴亭和蘇離,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開口,“董事長的病我已經(jīng)看過了,雖然有些棘手,但是我有把握。”
薄宴亭激動的上前一步,“當(dāng)真?”
科爾沃先生點了點頭。
“先生,請跟我來。”
薄宴亭加快了腳步,帶著科爾沃先生一起進(jìn)了書房。
薄老爺子的目光落到了溫淺身上,溫淺莫名的有些心虛,不太敢看薄爺爺。
令她沒想到的是,薄爺爺?shù)故侵鲃舆^來跟她打招呼,“淺淺,今天這件事情,爺爺多謝你了,科爾沃先生的藝術(shù)的確是非常厲害,若是這次的心臟手術(shù)能夠成功,我這老頭子可得好好感謝你?!?
溫淺笑的有些靦腆,“爺爺千萬別這么說,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薄老爺子的目光在溫淺和蘇離兩個人的身上晃了晃。
“咳咳咳,聽說,你們是一個大學(xué)的同學(xué)?”
溫淺點頭。
那叫一個乖巧。
再也沒有了之前在老爺子面前的囂張跋扈。
為了讓老爺子討厭她,她可是故意在老爺子面前丑化自己,曾經(jīng)很不禮貌的多次出頂撞。
如今,重生回來的溫淺,只覺得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
老爺子又咳了幾聲,管家有些擔(dān)憂的扶著。
“老爺,到時間要休息了。”
薄老爺子點了點頭,“咳咳咳,我這老頭子也到今天的休息時間了,既然你們是同學(xué),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好好的敘敘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