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沒做聲,微微低頭,垂眸半斂。
像極了一只好欺負(fù)的小白兔,任人搓圓捏扁,毫無反抗之力。
期間,始終無人開口打破沉默的僵局。
即便......他們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但......
于他們而,又有什么損失呢?
不僅沒損失,還能改善伙食,頓頓吃上好吃的。
這樣的安排,實在太過符合他們的利益趨向,導(dǎo)致誘惑力成倍增長。
根本無法拒絕。
最近這幾個月,他們的胃真的被虐怕了。
蘇雨眠低著頭,所以,沒有人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這就是與老師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她愿意交托后背的戰(zhàn)友?
突然——
厲潮涌冷笑一聲:“喲,都擱這兒裝啞巴呢?吃得太飽,不會說話了是嗎?我覺得這個安排很不合理啊,人家小姑娘千里迢迢來島上,為的什么?總歸不是為了來給咱們十幾個老家伙做飯吧?”
李兆燕:“厲教授覺得大伙兒吃飯的問題是小事嗎?現(xiàn)在這樣安排,也是考慮到大家的呼聲,先前讓你和錢教授留守,大伙兒吃的什么,你心里沒點數(shù)?”
厲潮涌可不虛她,準(zhǔn)確來說,厲潮涌不虛任何人:“呵,說得真是冠冕堂皇,還大家的呼聲,唯獨沒考慮到雨眠本人的意愿是吧?你嫌我和錢老頭做的東西不好吃,你自己留守基地做飯啊,本來以前就是這么安排的......”
最后一句,他聲音比較小。
到底還是體面人,沒有直接撕破臉。
李兆燕表情不變:“你也說了是以前的安排,現(xiàn)在上面讓我擔(dān)任臨時領(lǐng)隊,如果厲教授有意見,大可以向上頭反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