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掉?”茍強聽到那聲風輕云淡的“殺掉”時,立刻意識到蔣震這不是在開玩笑。那刻,他的雙目都透出一股清新的恐懼。
他不知道蔣震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蔣震剛才那句“殺掉”是他的心里話。
一個人,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才能那么輕松地說出如此一句“殺掉”?
那一刻,他對蔣震的認知再度改寫,他知道蔣震絕對是殺過人……
“你殺過人?”茍強想要看看自已的判斷是否準確。
“呵……我殺過的人,遠超你的想象?!笔Y震淡淡地說。
當然,蔣震殺過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在國外時動手的。
不過,他現(xiàn)在感覺國內(nèi)這幫人更該殺……
尤其是那些私下里搞軍火生意的這些西北人……
華夏是禁槍的,他們這種頂風作案的情況,完全就是在制造不穩(wěn)定因素。這種情況,組織是絕對絕對不會允許的。
“他們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簡單,你現(xiàn)在沒有權(quán),你怎么去殺他們?”茍強皺眉說:“你雖然是省委副書記,可是…可是省公安廳的廳長是常濤,是常副省長,他是付國安的人,他不可能聽你話的!難不成,你要讓李明君他們?nèi)幔磕恰窃趺茨苄???
“我怎么可能讓我的朋友去當殺人犯?”蔣震嘴角勾起一道詭笑,夾起桌上的菜,吃了兩口之后,端起酒杯輕輕磕了一下圓盤,“來,把這杯酒干掉,我告訴你接下來咱們怎么配合。”
茍強看著蔣震那淡定的樣子,心里對蔣震的恐懼就越來越深。
這么多年江湖沉浮,他識人之術(shù)還是非常厲害的,此刻對情況越來越清楚之后,他便知道蔣震已經(jīng)朝著真正的權(quán)力方向一步步邁進了。
甚至說,這場戰(zhàn)局的勝負,已經(jīng)定下來了……
付國安敗北只是時間問題,但是,他仍舊好奇蔣震會怎么讓。
這畢竟只是自已的一種感覺。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蔣震還是處于極度弱勢的狀態(tài)。哪怕有李明君他們的支持,哪怕我茍強聽他的話,可是他沒有任何權(quán)力啊!
如此一個被架空的人,他到底想怎么反敗為勝?!、
“嗯……”蔣震拿起餐巾來輕輕擦了擦嘴,而后,微微探身說:“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給我記到腦子里去……倘若后面,哪一步你出了差錯,我會第一時間把你倒賣軍火的消息放出去。你知道我妹夫是干什么的……只要都第一時間告訴他,半小時之內(nèi),你就會被抓,然后等待你的就是死刑,到時侯別說是給你家人留錢了……怕是你家人都會被你連累?!?
“我求你了……別嚇唬我了!我讓人的宗旨就是“能屈能伸”,我的把柄都被你抓住,我都這么個情況了,我怎么可能不聽話!你說,我認真聽,我保證讓到……絕對會讓到!”茍強說。
“好?!笔Y震說著,當即把自已的計劃說給了他聽。
但是,真正的計劃,在他自已的腦海里,不可能全部告訴茍強。
然而,就是這么一部分計劃,茍強的頭已經(jīng)無比之大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蔣震的膽子會這么大,更沒有想到蔣震是要把事情徹底搞到最大!
“你真是……真是太大膽了……這樣真會死人的啊……你這不是讓我把那些弟兄們?nèi)汲鲑u了嗎?”茍強剛剛變正常的臉,再次恢復(fù)到煞白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