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她拖出去,照-->>著肚子上來一腳。
眼角余光掃了眼長孫媳婦,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秦老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有些事,秦老真能看得開!
因為他很清楚,這才是最真實的人生。
面對小樓姐敬酒時的稱呼,崔向東莫名的有些尷尬。
不過。
當左肋下,忽然被老虎鉗子般的東西,給悄悄的狠狠地擰了下后,他就一點都不尷尬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開始說正事——
“爸。”
崔向東看著秦老:“青山盤龍縣那邊,可能要空出個常委副的位子。您看,您有什么想提攜的別家后輩人選嗎?”
苑東平離開盤龍縣,已經(jīng)鐵板釘釘。
那個位子,可是崔系打下來的。
苑東平走人后,當然不能讓這個位子旁落。
崔向東從陵園回來的路上,特意打電話給老方,簡單的溝通了一下。
老方主動建議,把這個位子讓給秦家。
“哦?”
秦老微微愣了下,老眼明顯的一亮。
說實話。
區(qū)區(qū)一個副處常委縣,確實沒資格被秦老看在眼里。
不過,副處常委縣確實是磨煉、提攜后輩的最佳職務!
尤其這個位子,還是在盤龍縣。
秦老的寶貝女兒,當前就在那邊打拼呢不是?
秦老看向了老二媳婦陶玉如,笑道:“玉如,前幾天你弟陶玉軍來看望你時,好像說過他當前正在天北某縣,擔任非班子的副縣是吧?”
“是的。”
陶玉如下意識的點頭后,隨即猛地明白。
秦老這是想讓她弟弟陶玉軍,調(diào)到天東擔任常委副!
這也算是因她多年前遭遇婚變,多年來深陷痛苦中的,一個小小的補償。
“爸——”
陶玉如本能的就要拒絕。
因為她能重新回歸秦家,整天守著負心漢和兒子秦雷,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
不想秦家再為了娘家人,再犧牲資源。
尤其這個資源,還是秦家小女婿爭取來的。
可她剛要拒絕——
崔向東就站起來,舉杯笑問:“二嫂,難道您把我當外人了嗎?”
“啊,我怎么能把你當外人了呢?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重回秦家,守著我兒子。向東,你在我心里,那就是我的大恩人?!?
陶玉如連忙站起來,脫口說道:“即便是到死!我也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這話說的——
讓秦老二感覺老臉發(fā)紅的,干咳一聲站起來舉杯:“秦雷,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舉杯謝謝你小姑夫?!?
看。
還是二舅哥的臉皮厚!
來,干。
崔向東示意襲人也站起來后,大家一起舉杯。
看著其樂融融的這一幕,再看看長孫媳婦的肚子,秦老也端起酒杯抿了口。
酒水——
如清泉般的甘甜!
誰說的?
誰要是敢守著米配國的面,說酒水甘甜,他絕對會抓起酒瓶子,狠狠砸在那個人的腦袋上。
米配國喝的酒,不但不甘甜,還格外的苦澀。
他只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jīng),來躲避殘酷的現(xiàn)實。
米配國內(nèi)心的痛苦——
無論是今天火速返回江東的米倉兒,還是特意來勸慰他的米老、米老大和米老三,都能真切感受到。
“爸!您別喝了?!?
從燕京吊唁蕭天盡回來后,精神就明顯好了許多的米倉兒。
緩緩地說:“兩天,48小時內(nèi),在您被調(diào)離之前!我,保證把我媽重新帶回米家!但我必須得肯定,您還能接受,已經(jīng)被人玷污了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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