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海峰沒有說話,私下里用手段這件事,還是不要直接承認好,他們做事一向謹慎,雖然跟郝安國是盟友,但是沒必要主動把把柄交到他的手上。
有時候,說出來是一回事,不說出來是另外一回事。
猜到和證實,在官場上完全是兩種概念。
就像是潛規(guī)則,很多人都明白這個規(guī)則,但是沒有人會說出來。
這些道理都是一樣的。
郝安國見狀,明白了謬海峰的想法,而且謬海峰故意在他面前露出這種默認狀態(tài),其實是想獲得郝安國的支持。
否則的話,他絕不會做出這幅讓郝安國看出他要搞事的樣子出來。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臉上的微表情可能都是演戲。
郝安國沉思少許,然后緩緩道:“陳江平同志的能力不錯,希望他能夠經受住糖衣炮彈的考驗。
如果這考驗不過的話,我會很失望?!?
謬海峰點頭笑道:“是啊?!?
很好,兩人達成了默契。
由謬海峰這邊出手,郝安國幫他兜底。
“郝書記,那我先回去工作了?!敝嚭7迤鹕砀孓o。
郝安國起身,親自把謬海峰送到家門口。
另一邊,陳江平和張佳一起回到了西山鎮(zhèn)的政府大樓。
張佳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xù)消化著心中的震驚情緒。
陳江平則去敲響了明小月的辦公室。
“進來?!泵餍≡碌穆曇魪睦锩?zhèn)鱽怼?
陳江平推開門進去,然后反手關上。
“怎么又是你?”
現在的明小月在看到陳江平后,總有一種不適感。
特別是,當她在陳江平面前展現過柔弱的一面后,她現在對陳江平總有著一種復雜的情緒在,讓他有些不愿意對面陳江平。
陳江平則笑呵呵地道:“我這是剛從法院回來,所以向鎮(zhèn)長大人您匯報工作了?!?
“你少貧嘴。”明小月白了陳海平一樣,隨后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可從來沒有對人流露出過這種模樣。
“咳咳?!泵餍≡逻B忙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后繃著臉道,“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沒什么其他事情,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好的?!标惤轿⑽⒁恍?,然后起身向上半身往前傾。
明小月下意識地往后仰,繃著臉道:“陳江平,你要干什么?你越來越放肆了。”
陳江平盯著她身前的夸張高聳,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提醒你,我們賭注揭曉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鎮(zhèn)長大人您可要事先做好心理準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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