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很安靜,可以清晰地聽到辦公室外有人路過的腳步聲。
明小月生怕有人突然間推開門,然后看到眼下這一幕。
“快松開,求求你了……”明小月低聲哀求道。
陳江平低下頭,把嘴放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這次過來,是找你商量一件事的。”
“有你這么商量的嗎?”明小月怒道。
陳江平低聲笑道:“我覺得這樣子商量,我們不容易產(chǎn)生隔閡,商量事情也會順利很多?!?
“你……”明小月咬牙低聲道,“你先放開我,不然被人看到了……”
這種事情,要是真被人看到,倒霉的只有是明小月。
她是郝家的兒媳,到時候郝家怎么看他,郝安國怎么看他?其他人怎么議論他。
倒是眾人對于陳江平,不會有太多苛責,反而很多人還會羨慕他一個副鎮(zhèn)長把美女鎮(zhèn)長給拿下,成就他鋒利倜儻的美名。
所以,被人發(fā)現(xiàn)后,陳江平不會吃什么虧,但她明小月就倒霉了。
“好吧,我松手。”陳江平松開了手,明小月終于松了口氣,然后逃也似的離開,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面。
陳江平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坐那里就安全了?”
明小月微微一愣,想起了之前也就在這個位置,自己被陳江平堵住然后摟住腰的畫面……
明小月繃著臉道:“陳江平,這就是你過來跟我商量事情的態(tài)度?”、
陳江平笑了笑,道:“明鎮(zhèn)長,那啥,不好意思,本來我真不想抱你的,剛才你那模樣,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克制了?!?
明小月咬牙怒道:“你好說,不提這事你不能活了是不是。”
陳江平笑了笑,然后道:“這次過來,我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下把鋁礦給收回來。”
“鋁礦?等一下?!泵餍≡峦蝗婚g拔高了音調(diào),“平安礦業(yè)的那個鋁礦?”
這件事是陳江平和郝安國爆發(fā)沖突最大的一個地方,明小月想不知道都難。
“對對對,就是那個鋁礦?!标惤降?,“現(xiàn)在紀委也調(diào)查出來了,這個鋁礦當初就涉及違規(guī)操作,現(xiàn)在證據(jù)也確鑿,把他拿回來也算是名正順?!?
明小月面無表情地看著陳江平的臉,沉聲道:“然后呢?”
陳江平到:“然后當然是自己開采,我們西山鎮(zhèn)完全有能力自己把礦開采出來,然后自己賣出去,根本就不用給平安礦業(yè)?!?
明小月冷哼道:“你有工人嗎?你有技術(shù)嗎?你有收礦的廠家嗎?什么都沒,你怎么開礦?別到時候礦開不了,還讓西山鎮(zhèn)少了一大筆財政稅收?!?
陳江平笑道:“有啊,工人我都登記在冊,他們這個月的工資都是我發(fā)的。”
“你……”明小月終于反應過來,敢情陳江平發(fā)給那些人工資,不止是為了做慈善,而是想要把這些人全部抓在手中。
“你很早就開始布局這件事了?”明小月道,“你可知道,如果丁萬七沒有被抓,你這件事無法落實下來,你每個月要付多少工資嗎?只要給你拖兩個月,你的投資公司就要被拖垮了?!?
“我知道啊。”陳江平輕松笑道,“但是我更知道,丁萬七拖不了兩個月,這件事一定會被查出來?!?
“你……你哪來的這種自信?!泵餍≡碌溃蝗婚g,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看不透陳江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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