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彩鈴響完,那頭都沒人接電話。
許粟徹底慌了,梁陌澤那人瘋瘋癲癲的,她不知道他找到梁寒墨會說什么,做什么,她洗漱完立刻就換衣服,和趙念巧說了一聲便出了門。
打車去酒店的途中,她又嘗試三次給梁寒墨打電話。
還是沒人接,她越來越心慌。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許粟下車,幾乎是小跑著往酒店里面沖。
到門口猝不及防,差點撞上人,她堪堪停下,“對不起......”
道歉的話還沒說完,一抬頭,她看到了梁寒墨。
他劍眉微蹙,目光凝在她臉上,“跑什么?”
許粟有些喘,這才看清,他旁邊還有周赫。
周赫盯著她的眼神還是不太友好,不過她也顧不上了,問梁寒墨:“我打電話你怎么不接?”
梁寒墨愣了下,“我和周赫下來吃飯的時候,忘記拿手機?!?
許粟扶著腰,深深呼出一口氣,“梁陌澤找過你沒有?”
“沒有,”他答,“他又騷擾你了?”
許粟聞,總算松口氣。
她也不知道梁陌澤為什么沒有來酒店,但她清楚他的尿性,他視梁寒墨為敵,面對梁寒墨,他總是有點兒受害妄想癥,好像梁寒墨要害他,還要害他身邊的人。
她也被他劃在“身邊的人”這個范疇里,所以他以為訂婚的事她是被迫的,要找梁寒墨討要說法。
只是他那急躁性子,打架都是常事,萬幸,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