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雯從來沒有介意過我和你的來往,”梁陌澤盯著許粟的目光很冷,“哪怕那次我找你一夜,她也沒有任何抱怨,還問我找到你沒有,她說女孩子在外面過夜很危險(xiǎn),她還關(guān)心你的安危?!?
許粟僵硬地站在原地,聽到這些話,她只覺得荒唐。
“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你表達(dá)得挺明白的,上次在我車?yán)?,她主?dòng)示好,結(jié)果換來你冷冷語,她挽了一下你的手,你就恨不得將她甩開,你是不是忍很久了?”他死死盯著她,“還是說,我說你是乖乖女很無聊,你就連這筆賬也算在她頭上了?”
許粟攥緊雙拳,身體有些不受控地發(fā)抖。
“我沒有,”她咬牙,“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甩開她的手?!?
梁陌澤沉默下來。
他看到許粟紅了的雙眼,看到她蒼白的臉,但是此刻,他腦中是病床上面無血色的陳雯。
許粟說:“梁陌澤,你認(rèn)識(shí)我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
她喉頭有些哽,像是塞了一團(tuán)棉花,很艱難才繼續(xù)說下去:“我是什么樣的人,我以為你很清楚?!?
梁陌澤依然不語。
許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眼神仍倔強(qiáng)不服輸,“是,我承認(rèn)我不喜歡陳雯,我也承認(rèn)我沒有拉住她的手,因?yàn)樗ブ沂直郏乙詾樗粫?huì)放手的,但是她放手了,她是自己滑下去的,我沒有甩開她!”
梁陌澤卻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無嘲諷。
許粟有些回不過神,“你笑什么?”
她在認(rèn)真解釋,她很努力想要自證清白,這很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