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父又哀求霍囿光:“囿光,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幫幫我好不好?”
霍囿光嘆口氣:“你要我如何幫你?”
“你去跟念笙說,讓她去求求司老夫人,放過我們吧。”
霍囿光推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可知,小笙因為早衰還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而你和你的老婆,是導(dǎo)致小笙身體不好的罪魁禍首。當年但凡你們保護好他,沒讓他被人販子拐走,他少受那許多苦難,如今身體也該好些。你們做的缺德事,你覺得司老夫人能夠原諒你嗎?”
燕父低著頭痛哭道:“總得試試啊?!?
霍囿光道:“不瞞你說,就算司老夫人會原諒你,念笙也絕不會原諒你的。”
“你們燕家,在你們丟棄橋笙的那一天,氣數(shù)就盡了。別掙扎了。坦然接受結(jié)局吧?!?
霍囿光站起來,攙扶著悲慟的陸白,跌跌撞撞的離開。
燕父抬起淚眼,透過厚重的眼鏡玻璃,看到他的一對兄弟,花甲之年,頭發(fā)花白,彼此攙扶著彼此,忽然就失聲痛哭起來。
“我們兄弟幾個,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情同手足。我們的感情要一直維持下去,直到我們頭發(fā)白了,牙齒掉了......”陸白天真無邪的話還回蕩在耳朵邊。
“那可不成。你們?nèi)齻€都是學(xué)霸,就是我成績不好,我考不上大學(xué),到時候過著四處奔波的苦日子,比你們老的快,死的早~…”他還記得自己年少時懦弱無能,每次都是抱怨,悲觀至極。